第六名,《大約在冬季》,周延,18189次。

第七名,《常回家看看》,周延,袁慧,16875次。

第八名,《冬天裡的一把火》,周延,15916次。

第九名,《朋友》,周延,14542次。

第十名,《一剪梅》,周延,14012次。

第十一名,《買和賣都是心》,郭輝,12731次。

……

前十名竟然有八首是周延唱的,其中只有第二名、第三名因為前期積累了太多的資料而沒有被擠下。

孟文天激動地說道:“這也太牛了吧?這些歌一天都增加了一萬次以上?!幾乎追得上《最炫民族風》的巔峰時期,《我的未來不是夢》還一下增加了近兩萬,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電臺點播的總次數雖然不能完全固定,但變化不會很大,畢竟電臺一天到晚不可能只點播歌曲。如果一首歌點的多,就勢必佔用了點播時間,其他歌曲就點播不了。

看到這個資料,他剛才心裡産生的擔憂一掃而光。這個資料可比專輯的銷量更說明問題,說明聽眾都接受了它們,喜歡它們,而且隨著點播次數的增加,會有更多的聽眾聽到,會有更多的聽眾喜歡,也會讓更多的歌迷掏錢購買這張專輯。

電臺點播可比周延自己做廣告的效果還好,畢竟自己做廣告說得再實誠也免不了自吹自擂,可聽眾點歌是聽眾自發的行為,人家是認可了這首歌才會費神費力去點播的。

這時,姚小妍也驚叫起來:“哇——。文天,這……這簡直逆天了!哇,你的專輯肯定會大賣!”

兩人一邊興奮地看著資料,一邊高興地議論著,直到孟文天看時間太晚,而姚小妍明天要上課,他才主動勸她掛了電話,催她馬上睡覺。

姚小妍在掛機前還問了他五一前回南嶺縣不,問他是否參加摸底考試。聽說他已經答應了班主任馬清泉老師參加考試,她才喜滋滋地掛了電話。

剛掛完她的電話,孟文天的手機又響了,螢幕上顯示的號碼是京城舒毅的。

電話剛接通,舒毅就抱怨道:“孟文天,你在幹什麼?都淩晨了,你的電話都打不進去。你是不是在跟姚小妍煲電話粥啊?”

孟文天笑道:“你知道了還問?這麼晚了,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麼?”

舒毅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我哥想問問,你對這張專輯有信心沒?怎麼這兩天的銷售情況都不怎麼好。”

孟文天道:“我有沒有信心對你哥有關系嗎?我又不生産製作專輯,現在專輯已經發布,我只需要靜靜地等待它銷售就行。……,這兩天資料也還可以吧,每天都是六萬張以上。難道你還擔心它達不到白金?”

舒毅不好意思地笑道:“我們不是對它期望值高嗎?上張單曲專輯都超過兩個白金了,這張專輯有這麼多好歌,怎麼能只有一個白金呢?”他自己訕笑了一下,說道,“我哥想聽聽你的意見。因為這關繫到我們天機傳媒公司是否調劑公司資源的問題。如果銷售情況跟上張《最炫民族風》的專輯銷售差不多,甚至更糟糕,公司就不準備花錢請外面的生産廠家騰出生産線等著,只用我們公司自己的生産線就行,畢竟我們已經為它準備了八十萬張備貨。”

孟文天一聽,馬上說道:“八十萬張?太少了!”

舒毅也很快說道:“備貨八十萬已經不少了,你知道不,《最炫民族風》才備貨了五十萬張。……,而且,而且我哥今天已經跟外面的生産廠家說好了,他花錢租下了一條生産線,只要銷量好,這條生産線馬上就為我們生産。”

孟文天問道:“一條生産線滿負荷生産的話,一天能生産多少專輯?”

舒毅說道:“大約一萬五千張吧。”

孟文天說道:“太少了!至少得……我也說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們天機傳媒必須按《最炫民族風》專輯的兩倍銷量來準備生産線。”

“什麼?兩倍?”舒毅吃驚地問道,接著,他說道,“你是不是忘記《最炫民族風》專輯的銷量了?它日平均銷量超過了八萬五千張!可是,現在這張專輯到現在都不足八萬,這還是開始,怎麼可能有它的兩倍銷量?”

孟文天說道:“怎麼能這麼算?《最炫民族風》專輯可是借了春晚舞臺的光,專輯還沒有上市,它就紅遍全國了,開始的銷量當然多。”

舒毅說道:“我知道上張專輯借了春晚舞臺的光。可……,這張專輯的廣告宣傳可不多,所以它的銷量真的很難上來。”

孟文天笑著說道:“可它口碑好啊,現在它的口碑可是大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