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天搖了搖頭,說道:“她總把別人當學生。跟她對著幹就沒事。”

不久,嶽夢潔也洗完澡出來了,兩人一起將他推進了浴室。

等到三人洗簌完畢,又開始了有關工作方面的交談,談著談著,時間不知不覺就很晚了。

郭秋蘭睡房有一床寬大的席夢思,三人就是橫擺也能躺下,加上現在是初夏,不冷不熱的,只要毛巾被就蓋在身上就可以了。

三人洗簌之後睡得很香甜,孟文天一直睡到第二天淩晨六點才醒來,這是他長期養成的習慣,無論在哪裡睡都一樣,到了這個時間就醒來然後起來鍛煉身體。

只不過在他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自己的毛巾被伸出去,插到郭秋蘭的毛巾被裡,手輕輕地握著一個柔軟的半球,感覺非常美妙。

知道自己手裡握的是什麼,孟文天心頭火熱一片。

孟文天雖然強行控制自己,但右手還是忍不住捏了捏,直到聽到另一邊睡得香甜的嶽夢潔動了一下身體,他才回過神來,裝著打哈欠的樣子悄悄把壓在郭秋蘭胸口上的右手抽回來,然後起身到外面鍛煉。

當他鍛煉完身體,在外面買了三人吃的早餐回來時,兩個女子都已經起來並梳妝打扮完畢,而且擺好了餐具等待他買回來的早點。

看他回來,一個女子連忙為他把內衣送進浴室供他洗澡,一個女子笑著則送上溫開水給他解渴,並要他把汗濕的衣服脫下來拿去洗。

孟文天真有點醉了,笑著說道:“你們這麼做不怕把我養懶嗎?”

感受到兩個女子貼心的照顧,孟文天還真有點樂不思蜀了。

不過,孟文天並沒有真的沉醉如此,吃完早餐,他就前往天蘭汽車研究所去聽取嚴威正教授有關近段研究工作的彙報。

當孟文天過去的時候,嚴威正和另外那個姓趙的教授和一個姓王的專家,以及那個跟著孟文天一起去過日島國的日文翻譯黃玉飛,都已經坐在了辦公室。

看到孟文天到來,除了黃玉飛很是高興連忙起身迎接外,其他人都是一臉的沮喪。

現在的黃玉飛已經知道孟文天是公司的大老闆了,這讓他驚喜不已,加上上次因為與灃田公司談判成功,他獲得了一筆豐厚的獎勵,是他工作五年也未必能賺到的“鉅款”,所以他對孟文天又是驚訝又是佩服更是感激,希望將來還有這麼好的機會。

孟文天笑著接過黃玉飛給他泡的茶,對嚴威正等人說道:“怎麼,嚴教授,你們的心情好像不好啊,是不是不歡迎我?”

嚴威正看了他一眼,沒好聲氣地說道:“孟老闆,你開什麼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

孟文天當然知道,他笑道:“你們啊,不知道說你們什麼好。不就是一個意向性協議沒有簽下來嗎?難道你們逼著我和你們郭總喝酒,喝醉了,簽下這個協議,你們就高興了?”

嚴威正說道:“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知道你們不能喝酒,怎麼會……。我們只是想我們有一個明確的目標……,”

那個姓趙的教授說道:“我們拿著公司的高薪,總得有事做吧?否則,我們怎麼有臉皮呆這裡?”

孟文天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說道:“趙教授,你這話可說的不對哦。誰說你們沒有事做?相反,你們的事情還忙不過來呢。這不,剛才你們郭總是準備跟我一起來的,結果在路上就被人喊走了,有廠家跟她商討有關採購倒車雷達的事情。現在我們的倒車雷達可是供不應求,你們怎麼幫忙?”

那個姓趙的教授苦笑道:“那些都是生産的事情,最多就是有一些技術改進,或者生産中出現技術問題需要解決,這些問題只要幾個本科生,最多幾個研究生,或者幾個技術員就能解決。我們根本不需要出面……,再說了,這些都是你這個老闆弄出來的産品,我們根本沒有做什麼技術研究,我們受之有愧。”

那個姓王的專家也說道:“是啊,我們感覺你在白養我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