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一些三流甚至二流汽車學院,他們班子人員小、專業教授專家缺乏,為了給學生講課,基本上都是以一款車作為教學主體來講解,,讓學生早日掌握汽車原理和一些基本知識,其他款式的車只被老師簡單提及。

想到這些,孟文天感嘆道:“還是沒錢沒人脈啊,苦逼就是找到了賺錢的門路都發不了財,鬱悶啊,啊,啊……”

……

正月初五淩晨,孟文天在習慣的時間點醒來後,發現自己神清氣爽,遠比前兩天腦袋清醒而舒服。這讓他感到很驚訝,心裡更加佩服袁山桐的本事,開始慢慢接受世界上還真有修煉氣功並修煉出真氣的事實。

畢竟事實勝於雄辯。也許真氣就如針灸的功能一般,都客觀存在。

當他跑完步打完洪羅拳洗簌之後,汽修廠的工人就一個接著一個地上班了。

昨天晚上說好睡懶覺的郭秋蘭一早就站在大門口迎接她的員工,並笑吟吟地給他們送上一個開門紅包。

工人們則說著一些吉利話,無非就是恭喜發財,生意興旺之類。

孟文天也獲得了一個鼓鼓的紅包。接過紅包的時候,他看了郭秋蘭一眼,發現她雖然化了比較濃的妝,但臉上和眼神裡的倦容明顯可見,不由關心地問道:“老闆,你昨晚沒睡好?你不是說今天上午睡懶覺嗎?怎麼起這麼早……”

“我要你管?還不是因為你!”郭秋蘭想都沒想就朝孟文天發飆。

孟文天莫名其妙,但很快想到女人每個月有幾天心情煩躁的日子,就寬容地笑了一下,說道:“對不起,昨天害你睡……”

“住嘴!你……你還說……”郭秋蘭本來很為剛才的話感到害羞,現在聽了孟文天的話,以為他說自己晚上做夢導致睡眠不好的事,不由更羞,慌忙打斷了他。

她不知道孟文天說的只是昨晚讓她教書教到十二點,還以為他說的是晚上做那種羞死人的夢的事。

她這是典型的做賊心虛。

孟文天越發認為對方到了生理期,朝她笑了笑,然後進車間安排工人修車。

他的笑容讓羞澀的郭秋蘭忍不住又失神了,直到一個打蓮花落的乞丐過來對著她唱蓮花落,她還沒有回過神來,很木然地從口袋裡掏了一張鈔票看也不看就塞到對方手裡。

她沒有想到剛才自己掏出的鈔票是一張一百元的,讓乞丐高興得差點暈了過去,抓著它立馬就跑,生怕她反悔。

直到跑去一百多米了,乞丐才朝遠處的同伴大喊道:“三嘎子,快去汽修廠,女老闆發百元大紅包啦!”

“多少?一百?”他喊的那個小子沒有聽清,不遠處另外一個乞丐大聲問道,“楊瘸子,她給你多少?”

“一百!真的是一百大紅包啊,你們快去!”幸運的乞丐得意洋洋地舉著鈔票大喊道。

“我天!老子剛才說了多少恭喜發財才得了三毛錢。”

“我曰!一百元,這麼多?快去啊!”

“快!”

……

縣城的平均月工資遠遠不到一千,一百元的鈔票不但乞丐驚喜,就是普通人也想要啊,一張鈔票就如一塊扔進平靜湖面的巨石,激起了無數波浪和漣漪,不知從哪裡一下子湧出很多乞丐來,在汽修廠門口大喊女老闆發紅包、發大紅包。

其氣勢讓郭秋蘭嚇得花容失色,讓汽修廠的工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