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聽說這袁慧是天機傳媒某高層的情個)人,人家在全力捧紅她呢。”

“什麼?那豈不是說周延真的淪落到只能當綠葉的地步?現在是損傷自己的人氣來哄抬她?這女人能抬上去嗎?我可知道她在歌壇也有不少時間了。”

“是呀,這女的十幾歲就開始唱歌,可一直都不溫不火。天機傳媒犧牲周延也未必能把她捧紅。一個走下坡路的歌星怎麼可能捧紅另一名歌星?他們根本就是枉費心機。”

有一個人朝華麗視聽公司的劉陽問道:“劉老師,你說的是真還是假?會不會他們是在用高中生做一個吸引人的噱頭,讓媒體炒作他們?高中生寫歌,還由著名歌星唱,太不可思議了吧?”

劉陽笑呵呵地說道:“是不是噱頭那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周延的經紀人當時在他們公司大發脾氣,說公司高層為了捧紅某人的情個)人而壓榨周延少得可憐的人氣。呵呵,或許這高中生寫的歌還真與眾不同吧?這首歌還是今天才買下來,今天上午才開始排練的。”

對此,大家都嗤之以鼻:

“哼,與眾不同?是雷死人不償命。高中生的歌要能登上春晚的舞臺,我把我的王字倒著寫。”

“艹!你這姓倒著寫也是王啊。……,不過,我也不相信高中生能寫出什麼歌來。”

“上午排練下午就彩排,我敢肯定百分之五百會被刷掉。要不,我龔字倒著寫!”

“可憐的周延,被公司當著了犧牲品,現在連單獨上春晚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不是嗎?當年他根本就不該簽這家公司。好了,現在人家拿高中生的歌來敷衍他,不就是逼他自己主動解約嗎?”

“天機傳媒太不講究了,有這麼逼人離開的嗎?”

好不容易回過神的黎蜜譏諷地說道:“他活該!誰叫他做人這麼狂?!”

她周圍的人一陣沉默。

也許是同情弱者的心理作祟,有人忍不住朝她說道:“是你自己過分好吧?人家周延不管怎麼說也是成名歌星,沒有為你的演唱會站臺,你就記恨他。”

黎蜜惱羞成怒道:“我哪裡是因為這件事記恨他,是他……”

這時一個人手機響了,接通之後沒說幾句,他就吃驚地囔道:“……,什麼?節目單改了,周延真的不唱《灰色駱駝》?……,他唱什麼?最炫……哪個炫?《最炫民族風》這是一首什麼歌,男女合唱,我怎麼沒聽說?……”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眼裡都充滿吃驚和不解。

就是剛才幸災周延真的唱一首新歌,他內心也不由一陣緊張:“難道那首高中生寫的歌還真不錯?否則的話周延剛才怎麼會面帶笑容,臉上沒有一絲沮喪呢?”

不管是眾人的心態如何,彩排完了的演職人員繼續往外走,而將要彩排的人則慢慢往裡進,剛才發生的一幕就如大海裡的一片浪花,慢慢消失了。

只不過很多人開始在打電話,有排演廳裡的人打電話告訴外面的人相關周延的動態,而外面有更多的人開始打電話打聽有關周延演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