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姜明哲也知道,吳夏榮這麼說其實只是為了蹭自己頓飯吃。不過姜明哲也想的通透,一來,借這頓飯,跟apink的成員們表示一下自己跟初瓏的關系,讓她們幫自己好好照顧初瓏,二來,也向娜恩和夏榮道一聲謝謝,畢竟為了能讓初瓏跟自己複合,兩個小家夥著實遭了不少的罪。於是,十月底的某天,姜明哲便赴了apink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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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大利,羅馬,某家奢華的酒店。

其實這已經不是崔泰勇這個月第一次跑羅馬了,月中來過,月底又來,為的就是完成金吉河的囑託。

此時,酒店的會議室裡,崔泰勇正跟對方的翻譯談著什麼,說了一會,似是談的攏了,於是雙方便一同站了起來,互相笑著握手,隨後,對方交給了崔泰勇一把鑰匙。

看著這把鑰匙,崔泰勇的心才總算落了袋子,忙忙活活半個多月,這才總算把這樁生意搞定。

傍晚,崔泰勇單獨驅車前來了某間倉庫,倉庫的地址自然是供貨主提供的,開啟倉庫的門,裡面滿滿的是木質的巷子,崔泰勇走上前開啟了其中一個箱子,裡面正是自己要的,槍支,彈藥,什麼都有。

“好了,現在的問題是應該怎麼把這些玩意弄到美國去呢……”

可是,正當崔泰勇對著這滿倉庫武器犯愁到底該不該先跟金吉河打聲招呼的時候,忽然間,崔泰勇似乎感覺到了一些細小的聲音。

這倉庫裡還有其他人。

瞬間,崔泰勇便提起了警惕,掩身在黑暗的陰影之中。顯然,早早藏在這裡的人是想對崔泰勇下手的。

“達米安……真不地道,交了錢還想把貨搶回去。”崔泰勇冷冷的一笑,隨即慢慢的移動身體,在黑暗中慢慢行走,觀察局勢。

然而,無心的抱怨卻無意間透露了自己的身份:“這家夥去哪了?”

崔泰勇一聽,心中驚道:“韓國人!不是達米安的人?”

緊接著,崔泰勇便在倉庫的門口,發現了幾個一襲黑衣的人,當然,沒法見到臉。

靜寂的倉庫,周圍沒有任何聲響,前來的黑衣人的聲音就顯得特別入耳:“再找,一定要找到然後殺了他,我要見到死屍。”

“是來殺我的?”崔泰勇伏在暗處,暗暗觀察著局勢,一邊在心裡盤算著:“如果是達米安的人殺我,還可以理解,但是是韓國人要殺我……是為什麼呢,難道是身份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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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從德國轉途義大利的第二天。

酒店裡,金吉河正與崔泰勇耳語著。

“這次回到美國,我會接見自由黨崔圭夏主席,商談自由黨競選的事情,如果把崔圭夏扶上了臺,以後,明哲的生意就有了政治靠山了。”

“但是……您現在出手,豈不是把明哲置於一個危險的地方嗎?”

“所以我才需要你在他身邊。”金吉河道:“美國的生意,再有一年就能夠平穩了,歐洲的生意交給ark完全沒有問題,他這個人有點本事,只是貪圖美色和金錢罷了,適當的給他點小利他就能對你服服帖帖,這次的收購案,至少能讓他安穩個五六年,到那時候就是明哲這小子接盤的時候了,所以,你要做的不光是保護他,還要扶他登上臺面來,就像當初扶我上臺一樣。”

“可是……”崔泰勇抿了抿嘴,似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金吉河點了點頭。

“可是……他如果知道了其實他是第二大股東,第二大股東死在我的手裡了,他會不會反悔?”

“這個秘密只要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誰知道呢?”金吉河道:“放心吧,明哲這小子,不會背叛我的。”

“但是……您自己務必照顧好自己啊。”崔泰勇十分擔心金吉河的安全:“這場政治鬥爭一旦捲起來,暗地裡不知道會席捲多少人。”

“可是不發起這場鬥爭,金永仁這個人的性格,我是知道的,他會利用總統做出什麼事情,誰也不好說。”金吉河十分嚴肅的說道:“為了扶李承晚上臺,金永仁已經殺過多少人了?多少自由黨無辜的人慘死在意外裡,可是這真的只是意外嗎?自由黨已經不行了,所以他們需要我。”

“是。”崔泰勇點點頭道:“您說的是。”

“哎……得了,你先去吧,這樁生意,一時半會還談不攏,咱們還得在義大利多呆一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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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金永仁已經察覺了?那……代表會不會有危險?,既然你先下手,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看到來追殺自己的人紛紛散開,崔泰勇咬了咬牙,打算逐個解決。

“呼……”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