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智取。”姚長元低聲道。

楊勻慶幸他們警惕沒有喝酒,要不然,得陪他們一起倒下了。

“七合散,用了勁全身酸軟,一個時辰可解。”宋子為押著人走了進來作揖道。

“花船的老鴇。”他還不忘朝眾人解釋著被押者之人的身份:“她與他們是一夥的。”

蕭夕和看向姚長元問:“你知道這個事情?”

“為何殿下事事不與臣說?”姚長元有些不悅的看向她。

花言的事如此,調查私鹽的事也如此,殿下還當她是同黨嗎?未免太不相信自己了。

蕭夕和見她語氣低沉,面上不悅,連忙解釋道:“我是怕你都察院太忙,不想打擾你。”

“我看殿下信楊統領可比姚某多多了。”

前面她們說些什麼楊勻聽不清,可這一句他可是真真切切的聽到了,他有些訝色的回頭看去,與白奚面面相覷。

這是吵架了?

蕭夕和拉住她想要解釋道:“不是的,我是也想自己做些什麼...”

“殿下開心就好,”姚長元不想聽,她站起身道:“今日著販賣私鹽的功勞會算上公主與楊統領的,只是這人,大理寺會帶走。”

說罷,與宋子為一同進來的大理寺司直朝他們頷首道歉道:“抱歉了諸位。”

楊勻偷偷看了眼蕭夕和,公主不說話,他自然也沒什麼可說的了。

“好說。”他抱著臂朝那人道。

“臣告退。”姚長元朝著蕭夕和淡淡行禮告退。

蕭夕和拉住她,大庭廣眾之下,她也不好說些什麼。

“我和你一起,”她還不忘吩咐楊勻道:“楊勻,你幫他們一下。”

姚長元聞言看了楊勻一眼,兩人對視,她轉頭揚長而去了。

蕭夕和跟著姚長元的目光也看了一眼楊勻。

楊勻搖了搖頭,白奚看向他,他道:“這姚大人可真是出眾。”

一抹華色,可謂是見之不忘。

白奚失笑,她還以為,是要說姚大人吃醋呢。

姚大人雖是布衣出身,可謂是要什麼有什麼。

“姚長元?”蕭夕和跟著姚長元探頭試探道:“你生氣了?”

姚長元看了她一眼,最終不忍多說什麼,只淡淡道:“殿下親自前來,未免太過冒險。”

“我閑著無事,也想自己做些什麼,況且還有白奚保護我呢。”她安撫的笑道

姚長元看向她,細密纖長的羽睫低垂著讓人看不清思緒。

“姚長元?”蕭夕和試探的叫了她一聲。

姚長元回過神來,抬步向前走去。

蕭夕和不明所以跟了過去,期間還有花船的小官搭訕道:“不知可否有幸邀小姐同喝一杯?”

蕭夕和自然沒有去理會他。

“奇怪,今日這花船,好多人啊。”不知是誰感嘆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