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玄站在聶胤的面前,他知道他沒有睡。

“先生,裴少爺我們還要不要……”鬱玄說的有些猶豫,他有時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心思,你說小時候他和裴斯鬱的關係是最好,就算是長大了,心思也變的深沉,也該會記得這一點情分。

“他怎麼了?”聶胤淡淡的問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裴斯鬱只是一個跟他毫不相干的人。

“他……在聖瓦拉附近的一個俱樂部裡。”鬱玄不敢說其實裴斯是在跟妓女混在一起。

“哪個俱樂部?”

鬱玄愣了一下,沒想到聶胤會問的這麼仔細。

他抿了抿唇,醞釀道:“裴少爺在盛美俱樂部裡。”

聶胤豁然睜開眼睛,薄涼的唇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盛美。他可真有出息。

“不用理他,讓他冷靜冷靜。”聶胤朝鬱玄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鬱玄鞠了個腰,就下去了。

——

裴斯鬱和蘇挽坐在一個公園的石椅上,蘇挽的眼眶已經恢復了正常,不似剛剛那麼紅。

裴斯鬱把唇抿的緊緊的,也不言,其實他心裡一直有一個芥蒂,就是上次在別墅聶胤和她……

裴斯鬱搖搖頭,一直催著自己不要再想下去。

“斯鬱,如果你心裡還有我的話,如果你還願聽我的解釋……”沒等蘇挽說完,裴斯鬱便捧住她的臉,不讓她說下去:“我信你。”

裴斯鬱低低的說道,聲音很輕,可是蘇挽也聽見了。一時之間,蘇挽的眼眶又紅了,她在心裡嘲笑自己,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動不動就流淚。

“斯鬱,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蘇挽幾近哽咽,雖然裴斯鬱說相信她,她還是忍不住的說道就怕裴斯鬱心裡過不去那個芥蒂。

“好好好,挽挽沒有,挽挽什麼都沒有。”裴斯鬱有些心慌的揩著蘇挽臉上的淚,滿眼的心疼。

蘇燕挽伏在裴斯鬱乾淨清爽的胸膛前,其實,這裡,是她一直依賴著的,可是現在,她的鼻端好似都是麝香的氣味,蘇挽心裡一慌,就推開了裴斯鬱。

裴斯鬱愣愣的被她推開,等蘇挽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才滿眼淚光的看著裴斯鬱。裴斯鬱一看,心就軟了下來。也不在勉強她,猶豫著伸出一隻手,停在半空中等著蘇挽也伸出來。

蘇挽垂眸看去,她看見,在右手中指的位置,有一個因長期寫字而留下的痕跡。她的手伸出愛半空中停了幾秒,就毫不猶豫的把手放進裴斯鬱的大手裡,然後抬起頭,朝他笑了笑。

裴斯鬱不知怎的,她就怕蘇挽會拒絕他,看到蘇挽把手放在自己的手裡了心裡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挽挽,真想以後都不放開你的手。”說這話時,裴斯鬱的臉上是帶著不確信的,因為有很多的原因,讓他被遏制著,不能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蘇挽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一笑了,這笑裡帶有苦澀的滋味。

“以後的事,誰知道呢。”蘇挽說完,就輕鬆掙脫開了裴斯鬱的大手,然後把鞋拖在踩在鵝卵石。裴斯鬱笑著跟在後面。

——

“媽的。”

而在另一旁,蕭韞宣的火爆脾氣可不是說消就消的,自己一個人走出來,走到一半,腳下一崴,五厘米的高更鞋的跟子斷了,蕭韞宣想罵娘,其實她也罵出來了。

無奈的,她只能坐在路邊,等著哪個色狼窺見她的美把她帶回家也說不定呢。可是貌似也沒有什麼希望,因為她看了一下時間,這個時間十個人都在睡覺了吧。

蕭韞宣把雙手放在後面,美眸複雜的看著路燈。看來蘇挽時陷得太深了,也難為了她的,一個男人都不要她了為什麼還有死纏爛打,平時的她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怎麼就……

她承認自己曾經也有一次,是那個男人,不過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名字這個男人很是神秘在床上能對你很溫柔,但也僅僅是在床上,如果一下了地,那可真是可以用無情兩個字來形容,能在下一瞬間把她轉讓給別的男人。

蕭韞宣冷笑,這是該多無情的男人才做的出這種事,那也怪她傻的明明自己別人都不要她了,自己還死纏爛打著別人現在回想起來,自己都被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給淹死了。

蕭韞宣臉上微微有些發冷的笑被一個車燈照亮,她下意識的用手遮住眼睛,誰啊!這麼缺德。有車了不起啊。

蕭韞宣下意識的就要站起來,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缺德。

等她站起來的時候,裡面的人也下車了,蕭韞宣沒有想到會是他看樣子,是追她來了吧。其實蕭韞宣也不想這麼自戀,可事實就擺在眼前。

“來的正好。”蕭韞宣毫不猶豫的把自己扔在地上的鞋扔給他,並誇張的說道:“我告訴你的這一雙鞋可是我穿了好幾年的課,你要是不接好,你就死給我看。”

聶梓奕好笑的看著她孩子氣的話語,也不計較,就真的把她的鞋拿好,並經過她的身邊,把另一隻鞋撿起,蕭韞宣愣愣的看著他,也沒有什麼反應,直到自己的頭上被聶梓奕猛的一敲,才回過神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