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天冷了,該回去了。”聶胤趕上蘇挽後,見自己的外套已經掉落在地,他也不予理會,徑直朝蘇挽的方向走去。

見她單薄削瘦的肩膀上沾著幾片落葉,側顏絕美,眉宇見間一股若有若無的憂鬱並沒有消減她的美。聶胤幫蘇挽拂去肩上的落葉,有點強制性的掰過她的肩膀,催著她回去。

蘇挽也沒反抗,任由著她領著自己回去。等回到別墅時,蘇挽在臥室門口卻頓住了腳步,澄澈的水眸似哀求的看著聶胤:“今天不要,好嗎?”

聶胤一聽,身軀不由僵了僵,自己是對她造成了怎樣的傷害。他摟過蘇挽,有些心疼的輕吻著她的髮梢:“挽,你要知道,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乖一點。”

聶胤微微閉上眼,其實他不用看就知道現在蘇挽臉上的表情該是不屑和譏諷的。

“時間也不早了,進去睡吧。”聶胤放開蘇挽,自己則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茗城

季淵的生活無疑是一樣的,要麼去夜魅尋上幾個歡,要麼就待在公司裡。這次,他是為了一個合同才來的,竟然別人邀請他來這裡,而且他的時間並不是很忙,乾脆就答應了。

“季總,真是難得啊。,能請您來我的臉上也是有光了。”說話的人正式請他來的人,以為把季淵請來要費九牛二虎之力,沒想到竟這麼容易。

“陳總,你怎麼說著,好像我是多冷酷似的。”季淵聽慣了這些人的阿諛奉承,自是有自己的一套。

“這……我怎麼會。”

“唉,季總,你別聽他瞎說,他嘴笨,說不出什麼好話。”一個男人出來打圓場,然後拍了幾下大掌,門口頓時進來幾個穿著暴露的女孩,而且並不是只有東方面孔,大部分是西方面孔,他們最喜歡的,就是西方女人,因為西方女人火辣性感,而且不會扭捏。如果膩了,可以換換東方的。

“季總,您看,是否找到鐘意的。”陳總沉浸了一會兒後,又出聲道。

季淵眯眯眼,在這些女人之中來回掃視,竟然見到一個女人是自己有幾分熟悉的,可惜,雖然熟悉,但自己不喜歡吃回頭菜。

“季總,這個怎麼樣?”陳總見季淵的眼神在不斷的穿梭著,明顯是一個都沒有鐘意的樣子,所以,乾脆的,陳總便斂出一個女人出來,把她拉到季淵面前,奉笑:“季總,您覺得這個怎麼樣?”

季淵拿眼看去,見這個女人是剛剛自己覺得熟悉的女人,薄唇不由勾出一抹謔笑:“陳總,這當中,我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個女人。”

一句話,讓陳總的臉色白了白,隨即的,女人的臉色白了白,而女人正是凌奈奈。她今天從這些老男人的口中探出季淵今晚回來這個地方,而她更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混進來的,自己的仇還沒有報,沒有季淵的幫忙,自己一個人又怎麼報。

“季總,是我讓您哪裡不滿意嗎?”凌奈奈乾脆豁出去了,畢竟季淵不喜歡自己了,自己倒不如一搏,反正最慘的結果不會是死字。

“哦?何以見得我是對你不滿意?”季淵眯了眯銳利的眼,審視著這個自己覺得熟悉的女人,自己的床伴夠多,而且一般都是自己記不住臉的,而這個女人能讓自己記起來,可能說明他是自己膩煩時間不久的女人。

“難道是我長的醜?”凌奈奈從來都不會認為自己長的醜,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自信的。

“或許是。”季淵模稜兩可得道。

凌奈奈仰著自己輕描的臉,踩著細步到季淵面前,然後大膽的坐在季淵的腿上。季淵也不推開她,而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陳總見凌奈奈這麼大膽,而且季淵的注意力已經沒再自己的注意上,頓時鬆了口氣。

季淵俯身貼向凌奈奈的粉耳,輕吐道:“你既然在我身邊待過,就該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享有同一個女人。”

圍在季淵脖頸上的手僵了會兒後,又嫵媚的圈緊:“季少,您該是記錯了,我之前什麼時候做過您的女人。”

凌奈奈是在打賭,她知道季淵的床伴很多,能記得自己但也不是很確定,所以,趁著他不記得自己,可以跟他一段日子的時間,趕緊解決的自己的問題,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

“哦?難道是什麼時候我見過你?”季淵可不會認為這樣,他只是無聊的在陪她演這一場戲而已。

“季總,您是不知道,她啊,是你前幾次來這裡的時候就已經看上你了,對你可是死心塌地,這不,這次我就成全她了。”

“陳總,你也是這裡的常客了,但有句話我不得不跟你說,一些自以為是的事儘量少做。”季淵豁然推開凌奈奈,朝門口走去,凌奈奈輕描的小臉頓時煞白的不要不要的,他這是什麼意思,是看出她了嗎!凌奈奈猶不甘示弱,咬咬牙,朝季淵離去的方向走去,她還從不知道自己的臉皮能厚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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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維加斯漸漸泛起了魚肚白,人們又開始了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