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爾圖特聽到後,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欣慰,他知道他從前不會撒謊,可為了這個女孩,他竟然對他撒了謊,剛剛鬱玄給他來電話時,他只當是那個孽畜嫉妒斯鬱而為,可沒想到,竟是真的,斯鬱又跟那個女孩在一起了。

“斯鬱,爺爺信你這一次,可你記住,爺爺不會信你一輩子,所以你最好處理好你自己手中的事,如果等爺爺來做的話,爺爺不敢保證那個女孩還能毫髮無傷的站在你面前。”斯爾圖特的語氣依舊的慈祥,可裡面卻慘雜上了威脅。

裴斯鬱沒有接斯爾圖特的話,直接把手機掛了,因為他無法說出這個事,可他也很懷疑,是誰透露了他跟挽挽在一起的訊息,絕對不是爺爺跟蹤他,來時爺爺就保證過,再他上綠大期間,除了花費問題,其他事情概不理會,更不會是跟蹤和調查他。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有……

裴斯鬱的星眸激烈的一蕩,搖了搖頭,拋掉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不可能的,他不會這樣做的。

“斯鬱,想什麼呢?剛剛是誰的電話?”蘇挽突然撲過來,一臉的粲笑。

“沒……沒事,我們趕緊進去吧。”裴斯鬱眸光微閃,牽起蘇挽的手就走,避開了這個話題,蘇挽也不再問,因為她的注意力在裴斯鬱握她的那隻手上,讓她感到溫暖,她甜膩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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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都辦妥了,您還有什麼吩咐?”鬱玄前來複命。

“下去吧。”聶胤說道。

鬱玄也不再耽擱,退了下去。

——美國

蕭韞宣過著瀟灑輕鬆的生活,她在心裡想,果然離了男人生活都是美好的。

她抽出一隻煙,吸了口,煙霧繚繞間,呈的一張臉更加的魅惑誘人。

本想再呆些時間,可看到門口的男人時,一口煙吸入了肺裡,猛烈的嗆了下,咳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她倉促地收拾收拾東西,下高腳椅,走人。

門口的人赫然就是聶梓奕,他之所以會來這是想來獵豔,卻沒想到碰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看著她慌忙逃竄的身影,饒有興致的笑笑。

不是挺膽大的嗎,怎如此的膽小。

蕭韞宣趁著聶梓奕的不注意逃了出去,她還剛剛享受這樣的生活,可不想就如此的結束,誰會知道那個男人又想做什麼。

“小姐,您留步。”

蕭韞宣剛想逃出去,卻被一個侍者叫住,她回頭,示意他有什麼事。

“小姐,那位先生想請你過去喝一杯。”侍者指了指裴斯鬱的位置,蕭韞宣冷冷的望過去,她是作死才會過去,可看看侍者的這個仗勢,自己是不過去不行啊。遂回以一笑:“”好我現在就過去。

侍者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趁侍者的不注意,拿起手上的包“啪”的一聲砸在侍者的頭上,雖然是軟包,可蕭韞宣可使出了洪荒之力,可使侍者遲鈍了下,趁著這個空檔,蕭韞宣就撒腿往外跑,想著那個男人不可能一個人在這,外面肯定還有一些保鏢,想著要怎麼應付,可隨即一想,那個男人又不會隔空傳音,又怎會攔她,蕭韞宣這樣一想,裝作很鎮定的走出酒吧。一直坐在包間的聶梓奕也並不攔著她,只是欣賞了一出好戲。

————英國皇—f仕酒店

“回來了?”季淵身上淌著水,下身只圍條浴巾,鬆鬆垮垮的,隨著他的走動,好似隨時都能掉下。

凌奈奈臉紅的嗯了一聲,然後季淵一個毛巾扔向她。

“過來給我擦頭髮。”凌奈奈默默地走過去,跪在床上,輕輕擦拭了起來。季淵閉著眼享受。

“聽說你以前是在慶清讀的中學?”季淵忽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