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率先打斷沈濁的話。

“飛雪,你先去把衣服換掉。”

“沈濁要說什麼?”

她很敏感的捕捉到了話中一絲不明意味。

沈清沒說話,沈濁不明就裡,心頭一跳,不知道十一和飛雪之間是不是有什麼淵源。

不敢再亂說話了,他心有餘悸的看了看沈清,又看了看飛雪。

“先生出事了?”

她忍不住朝著最壞的那個方向想。

聲音都有些抖,飛雪轉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沈清。

她想不出除了先生出了什麼事之外,還有什麼事是沈清想要瞞著她的。

沈清沈濁一時之間都沒人說話。

“你們說話啊!都啞巴了?!”

飛雪激動的大喊,纖纖十指長出尖尖的指甲。

“我可以告訴你,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書院發生了什麼。”

“但是,在我說完之後,請你務必不要激動。”

這次說話的是沈清,沈濁見到飛雪情緒大變,早就瑟瑟發抖,縮在了沈清的身後。

“先生好端端的,什麼事都沒有,書院也很太平。”

“但是有一個人回來了。”

他儘量讓自己語氣聽起來平緩。

“是誰?”

飛雪的眼看過來,盛滿疑惑。

“是……十一。”

“十一,她回來了。”

沈清輕嘆一聲。

萬千波折,落筆這一刻,有多少人,心頭紛紛擾擾的情緒都被同一個人的音容笑貌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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