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羨常:“那你別吃啊。”

以卿忍她很久了:“你叫什麼叫,有病是不是?”

“好了好了,別吵了。”霍清頭疼地拉架。

徐清姿趁吵架空隙問那昕昕她發現了什麼。

那昕昕神秘兮兮道:“我沒發現什麼。”

徐清姿:“?”

那昕昕:“大師姐不是告訴我們不要亂吃東西嗎?”

徐清姿回想起她這段時間每天四頓,頓頓六碗飯......

“你也沒少吃。”

那昕昕:“你們倆手裡的不一樣,我只是有點奇怪。”

徐清姿準備問哪裡不一樣,就見以卿和霍羨常的吵架已經平息,幾人都安安靜靜地等著她倆。

徐清姿再說悄悄話就有些尷尬了,朝霍清道:“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我還是想問這丸的原料是什麼,為何城裡不管大人小孩都在吃?”

霍清抬頭望天色,嘆口氣道:“抱歉各位,我實在不想把事情留到初一天亮,還請各位擔待,等我處理好府裡的事,就將原委如實相告。”

也不等她們答不答應,拉著霍羨常急急忙忙走了。

以卿氣還沒消,譏諷道:“城主府難道除了城主,就她們三個能管事嗎,我看就是逃避責任。”

徐清姿皺眉深深看了她們一眼,道:“先回去。”

以卿:“回什麼?我不回。”

她們站在廣場處,府裡的人都被叫去料理殘局,四周空蕩蕩的,城外噼裡啪啦的炮竹聲襯得她們些許蕭瑟。

回不回確實並不所謂,身上髒汙早就在出來的時候用除塵咒清幹淨了,外面炮竹這麼響,估計大叫一聲也沒人聽見。

徐清姿:“你們怎麼去的地下?”

以卿揚了揚下巴:“你問她。”

那昕昕裝聽不見,不理。

徐清姿大概猜到她又挖地洞了,她那點本事她能不知道?忽然想起她之前趴在地上說什麼香香的,問道:“你找到你說的那個香味了嗎?”

那昕昕提到感興趣的,把剛才捉的肥蟲給她看:“只找到一半。”

徐清姿知道她嗅覺和常人不同,問:“另一半呢?”

那昕昕指著霍清離開的方向,疑惑地撓了撓頭:“不知道。”

蘭燭道:“是血。”

徐清姿:“什麼血?”

蘭燭:“霍家人的血。”

那昕昕聽此眼睛亮了:“哦對對對,上次霍羨常受傷時,身上就非常香,還有哦,二師姐的小竹在突然變大那天早上也香香的,你們沒發現嗎?”

徐清姿啞然,以卿張嘴結舌,這話問的,她們哪有她的嗅覺奇特,血不都是一樣的味?

蘭燭:“霍家人血脈於其他凡人不同,為了延續血脈,只允許同姓通婚,霍妗的父母就是兄妹。”

以卿:“兄妹?城主和城君不都是女的嗎?”

蘭燭:“城君其實是上屆城主,誕下一男一女雙胎兄妹,同兒子一起在地下隱姓埋名,女兒在外管理城池。”

徐清姿:“你怎麼知道這些?霍清說的?她為什麼和你說這些?而且你剛才不在霍妗身邊,而在地下?”

她問出一連串問題,蘭燭不緊不慢一一回答,把霍家老祖持續奪舍子女幾百年的事一併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