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玉:“你們門派是怎麼滅的?”

蘭燭不答反問:“你要幫我們報仇嗎?”

翎玉猶豫了,她並不想多管閑事,只是礙於她對蘭燭感興趣才多說幾句,而且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生靈死去,死一個門派又算的了什麼,她沒那閑心。

就算她真的來當她徒弟,她也不會管,頂多讓她斬斷塵緣,忘記往事,專心修煉。

修仙道路上,多餘情感都是束縛。

翎玉:“你對洺劍宗有成見?”

蘭燭:“能教出華子釗這樣以名字來分性別侮辱人的弟子,想來門派作風相當迂腐。”

翎玉皺眉:“他此行言行確實不妥,我會通知門派對他進行處罰,不會輕饒。”

蘭燭:“......”

又是一陣靜默,她以為她會說些什麼,但卻沒有。

翎玉感覺跟她說話好累,從來都是她理不理別人,還從來沒有她求著別人說話。

蘭燭望著她,眸子閃耀著寒光,像冬日冰面上的幽靈,看起來冰冷又神秘,不似凡靈。

“你剛才遇到的人叫路彥吧?”

翎玉:“嗯。”

蘭燭似笑非笑:“那你得小心點。”

翎玉不解。

蘭燭:“沒準你下次見到他,就得請他饒命了。”

翎玉臉一垮,誰聽到這話都不會有好臉色。

不過確實給她提了個醒。

剛才見到那個路彥就異常厭煩,若不是正巧追查到他,她連一刻都不想待。

那玉佩不是凡品,裡面的邪氣不用想都知道跑到哪去,這等小嘍嘍出手解決太沒成就感,便沒去管。

她望著蘭燭離開的背影,冷哼一聲。

年紀不大,脾氣倒不小。

——

徐清姿翹首以盼,左等右等,心想怎麼還不回來。

正準備想去找人時,發現蘭燭漸漸出現的身影。

徐清姿舒了口氣,本想問她去了這麼久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卻見她走到她面前,遞給她一個木盒。

徐清姿半信半疑地開啟木盒,僅看了一眼便立刻合住。

徐清姿神色嚴肅,問:“你哪來的?”

蘭燭:“我和洺劍宗的交易,她們要名,而我要利。”

說罷又把翎玉給她的乾坤袋遞給她,說袋裡的東西和她手上的皆是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