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恬離去後,我心忙起身,披了外衣就向櫃子奔。

“皇上駕到,張昭儀接駕。”差點吐血,這次手還沒碰到櫃門就聽到了小福子的聲音。

站在房中央,我竟不知道要往何處走,凌霄這個時候來,晚上只怕不會走了,可是嶽釗還在櫃內,難道要讓他在櫃裡待至天明,那個時候要想離開皇宮,只怕更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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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去開櫃門,只是讓嶽釗死得更快,不但如此,只怕我了會受牽連,怎麼辦?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或許嶽釗可以拿我當人質,那樣我既不會被連累,嶽釗也有機會離開,或許還能多得到點凌霄的憐惜。

“雪兒,睡了嗎?”正欲拉開櫃門,凌霄的聲音卻從門邊傳來,我暗驚,忙縮回手。

“臣妾恭迎皇上。”我快走幾步,奔回床邊跪道。

“今天有些晚了,朕本不想吵你,但是幾日未見,甚想你。”凌霄上前將我牽起,柔情道。

“皇上任何時候來,臣妾都心喜。”我緊張的不敢看衣櫃,只是拉著凌霄坐到床上。

“朕就知道雪兒最窩心。”凌霄手輕撫過我的臉,唇跟著就印在我唇上。

“皇上、、、”我嬌羞的輕喚,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次與凌霄親熱的時候,都會特別的害羞,甚至連他的身體都不敢看,只能本能的接受著他的給予。

“雪兒,今晚亮著燈好嗎?朕想好好看你。”凌霄將我壓在床上,在我唇邊柔聲道。

“臣妾聽皇上的。”話說完我就想起衣櫃裡還有個男人,雖然在裡面看不到,但是總能聽到,而且岳家謀反的事,朝廷也有責任,萬一嶽釗欲尋凌霄報仇呢?

心很不安,剛被凌霄點起的,漸漸冷卻了。

“雪兒,怎麼了?”凌霄察覺了我的異常,將腦袋自我胸前抬起,迷茫的看著我。

“臣妾只是不習慣有光。”我做嬌羞狀。

“雪兒,看著朕,你是最美的,而朕是你最親密的人,是你的丈夫,你無須害羞,更何況夫妻本就要坦誠相見,別怕,別擔心,你在朕眼中永遠都是最美的,朕想看看完整的雪兒。”

我輕輕的搖首,早在將身體交出去的時候就忘記了害羞,此時的不安只是因為那個視我為仇人的男人,天一亮,他就無法離開皇宮了,那就意味著他還要在儀安宮呆一天,那他暴露的危險也更大。

如此一來,只怕我也被慣上後宮的罪名,現在怎麼辦?已經到了騎虎難下的地步。

靠在凌霄的胸前,聆聽著他的心跳,我猶豫著要不要坦白請罪,如果我說出來,嶽釗會不會更恨我?如果說了,凌霄會放過嶽釗嗎?他會不會懷疑我與嶽釗有什麼呢?

越想越猶豫,身體也越往他懷裡鑽,有太多的顧慮了。

“雪兒,是不是有心事?”凌霄似乎感覺到了我的不安,摟著我輕聲的問。

“沒,臣妾只是覺得太幸福了,感覺有些不真實,就像在夢中,害怕有一天會從夢中醒來。”我忙在他胸前輕搖首。

“吡、、”我好像聽到了櫃門的聲音,身體無意識抖了下。

“雪兒,你可有聽到什麼聲音?”凌霄摟緊我問。

我心顫了下,我都聽到了,那會功夫的凌霄肯定聽得真切,或許他連聲音是那發了的都知道,為何還問我?

我是應該說聽到還是說沒聽到呢?

“好像是,或許是老鼠吧。”我緊貼著他道。

“嗯,朕來儀安宮的時候聽說晚上好像有刺客混進來了,朕好擔心,扔下奏摺就過來了,幸好你沒事。”凌霄摟得更緊,身體有些發疼,可我卻不敢吭一聲。

仍然在猶豫,有些害怕。

“謝皇上掛心,臣妾、、臣妾想請問皇上,一般刺客抓到都會如何處罰?”我先試探的問。

“呵呵,刺客也分很多種的,有的是為了刺殺朕的,也有是為了偷盜宮中財寶的,不過不管是哪一種都是死罪。”凌霄笑了笑道。

“皇上,難道一點情面都不能講嗎?如果刺客進宮,既不是刺殺也不是盜寶呢?”心裡更不安,按凌霄的說法,嶽釗豈不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