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笑意(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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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冷的你!”他還是道,“我叫寒江雪!獨釣寒江雪的那個寒江雪!”
越霖面上還是冷冷的,但嘴角微微有了些笑意,“是化名吧!”不是疑問,不是反問,很平的陳述句。
寒江雪愣了一下,“真名化名又如何?都一樣,代號罷了!”又認真的看著越霖,“你不會也是化名吧?”他這是反問句。
越霖低頭淡笑,“如你一般!”
越霖端起酒杯,閉眼,吸進口氣,臉上終是不再那麼清冰一片了。過一會,放下那酒杯。又道:“你就說了這麼些,怕是不值一百兩吧!”
寒江雪再看一眼他手,忽然嘴角有笑意,站起來,對在場人道:“眾位可能不知這鐘家二小姐,還有一項絕活呢!”
“你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倒說說她還有什麼絕活呢?”有人立即問道。
寒江雪邪魅一笑,閃電般抓起越霖的手,大聲道:“都說鍾二小姐有一雙美手,白嫩至極,天下沒人能有那麼美的手了!”
而越霖的手一出來,便把所有人都嚇著了。
只見那雙手上,滿是黑點,密密麻麻的,這還不止,還紅肉外翻起,十分噁心。
越霖驚慌,忙縮回手,衝寒江雪怒喝道:“混賬!”
而在場人都嚇得汗毛倒豎。
寒江雪不以為意,只道:“是剛剛看到公子的手,才想起那鍾二小姐的美手!”
“給你五十兩,再多說幾句鍾二小姐的壞話!”那聲音一如牆上那抹夕陽,讓人心裡聽著暖得有些哀傷,而這暖中,還幾分寒意,是冰心徹骨之寒。
蘭香瀰漫在酒樓裡,久久徘徊著,不散去。
快步到窗前,只看到那青衣影,孤寂在醉心樓外。飲了那杯酒,望著空空的酒杯,聞著若有若無的蘭花香,心裡有些許的酸楚了,生生如傷。
“一杯邀君飲,春風吹心暖;二杯再相請,君心似蜜甜;三杯君莫飲,心酸杯落淚;四杯無人飲,心痛無處醫。”
不知是誰又唱起了這首醉心樓的曲子。
出了醉心樓,仍是聽到那首醉心樓的詩,越霖搖頭嘆氣,只道:“醉心酒又豈止一種?”到了一處院落,伸手輕輕釦著門上的銅環。
門內立時有人來開門了,是一個綠衣小丫頭,見著越霖,便滿臉笑容,“回來了!”
越霖點頭,進了門。
這處小小院落中間是一條鵝卵石的小道,邊上地上全是青草。牆角邊種了棵梧桐樹,,院中一張石桌還幾張石凳。前頭還幾間屋子,屋裡窗子開著。
越霖走進那屋子,才要進屋門,側身看到窗臺的蘭花,便道:“今天花還好!”說著時,輕輕揭去手上一層假皮,立時,那雙駭人之手化成了一雙絕世美玉手,素手拂去臉上那層人皮面具,一張冷冰的臉立時換了一副清麗容顏。
侍女笑道:“小姐一直這麼愛蘭花,花兒自然要開得好了!”
越霖淡笑,進了屋,換上女裝。
蘭花色的綢衫,益發襯得那佳人如花如玉。青絲只是微微束著,經不住侍女的再三央求,插上了一支淺色玉釵。看著鏡中那人,粉黛未施,卻天生如雪肌膚;朱唇未點,卻嬌豔如花;一雙秋水眸,一對青黛眉。久久看著,竟不知身邊侍女已經笑了。
銅鏡中,許久才注意到身後那人笑得如花一般,並不覺不好意思,只是淡淡道:“笑什麼?”轉過身,看著侍女。
“書蝶是笑宇王!”
“笑他?為何?”問出後,隱隱猜出那小妮子不會說什麼好話,便道:“今晚吃什麼?”
見自家小姐顧左右而言他,書蝶又是笑了:“宇王只聽說咱家三小姐美名,卻不知咱家二小姐美了三小姐數倍呢!”
“那便如何?”並不生氣,只反問。起身,慢慢走向窗,月,上來了吧。
書蝶見她家小姐又看月了,便不再多話,拿了件披風披在越霖肩頭,而後,自去忙了。
今晚,月亮似乎暗了些,不知為何,而心,也暗了。
酒樓那一幕浮上眼前,那人,為什麼這麼說呢?從不相識,為何要這般呢?
喚來書蝶,問她:“你會說一個從不相識的人的壞話嗎?”
書蝶想也不想便答:“有必要嗎?”又加上一句:“白費心!”
越霖又問她:“這些日子,蘇州城裡有很多流言,都是說你家鍾鍾離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