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人群中走出一個士兵打扮的女子,絕色傾城,眉目堅毅,攝政王怔怔地望著那個女子,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馬千宇一見,頓時目赤欲裂。

“賤人!你竟然出賣了馬家,賤人……你不得好死!”

女子正是馬千羽,她摘下了頭盔,滿頭秀髮於冷風中飛揚,鼻子凍得紅紅的。

“什麼賤人?你們馬家從來就沒將本小姐當是女兒,何況,於前幾晚你爹已在這張絕斷關係宣告書上畫押了。我馬千羽嘛,只不過是你們馬家的一棋子,這身體的生母還被你們早就溺死了,是也不是?”

馬千羽冷笑道,一腳踩在馬千宇的腳上。

馬千宇臉部扭曲,“原來……你一直知道……”

馬千羽哈哈大笑,攝政王走了過來,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馬千羽自小仿似瘋瘋顛顛,但是她的能力卻可以與將軍相媲美,並且她只不過是馬將軍一小妾所生的孩子,結果小妾被大夫人溺死,而馬將軍視而不見。

在重重壓迫下,馬千羽沒有死去,相反突然之間變得有些瘋顛起來,於是馬將軍便將她往戰場人才上培養。

這些經歷,也只有她本人才清楚。

“皇弟,你好好留在宮中,朕走了!”

獨孤冽大步而去,李略和關尚在對望一眼,皆跟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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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知道自己阻止不了獨孤冽,只得送其到前門,黑夜如墨,獨孤冽等數千人急忙出發。

出到京城後,兵分三路,去搜鍾離伊的行蹤。

月色冰冷,獨孤冽雖然穿著大袍披風,仍然冷得手腳皆凍了,可是他心極急,鍾離伊那邊出了事兒,而他卻一直沒有在她的身邊

作為一個帝王,一個夫君,這是最失敗的事兒了。

“皇上,要不要歇息一會?”

見獨孤冽黑著臉,唇齒幾乎要咬成一塊,李略擔憂地問,皇上幾乎三天三夜都未眠,為了這些內外憂患,他實是太勞累了。

“不必了,尋皇后要緊。”

獨孤冽淡淡地說道,眼前已到了那個秘地的入口,但見那裡屍首堆積如山,獨孤冽的心臟一緊,莫名其妙地疼痛和緊張起來。

“大家快搜看看,有沒有皇后等人的……”李略不忍將屍體二字說出口,獨孤冽就已大步地走過去,他隱約聽到有低泣聲。

說不定會是伊兒呢!獨孤冽這樣安慰自己,可是他分明瞭解鍾離伊,那個女人那麼倔強,連哭都要強忍的女人啊。

獨孤冽走過去,一把掀開那人身上的稻草,卻見一個女子在蜷縮著如同嬰兒一般,全身顫抖著。

“女大夫?”

獨孤冽藉著月光,看到那女子的裝束,驚叫起來。

他猛然提起她的衣領,“說!皇后在哪裡?”

那女大夫醒來之時,就發現自己被棄在這裡,到處都是死屍,嚇得嚶嚶直哭,結果就引來了獨孤冽。

女大夫一見獨孤冽,更哭得悽慘,“皇上……咳咳……”

“皇上,快將她放下來,否則大夫如何交待皇后的去處?”

李略趕過來勸道,獨孤冽太急了,用對敵人的手段對女大夫,如今才想起不妥,連忙將她放了下來。

“皇后去哪裡了?”獨孤冽黑著臉,眼中充滿焦急和不安。

女大夫喘了幾口氣,戰戰兢兢地將事情的經過一一道出,獨孤冽一聽,急了。

“帶上她,我們繼續找!”

獨孤冽冷聲一喝,女大夫和鍾離伊相處了那麼久的時間,希望這個時候,她能幫上自己。

李略等人將堆積如山的屍體都翻了一次,沒找到鍾離伊的,只好帶著女大夫繼續在林中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