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驕陽初升,生機盎然。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流逝。

經過與陳一舟一夜暢談後,兩人彼此間建立起了一些友誼。

但是天下無不散之宴席,陸豐年的路不在這裡。

一日之計在於晨,清晨的生機昂然就像剛剛孕育而生的楚門,充滿了無限朝氣。

每日都有人跋山涉水,來此想拜入這個新生的宗門,就像他們這些新人一樣,新人新血將見證一個宗門的成長。

楚門的一處閣樓之上,楚塵看著眼前自己一手建立的宗門,嘴角不經意間露出笑容。

“報…門主!”

突然弟子來報。

“慌慌張張的幹什麼?”楚月站在自己哥哥身邊,訓斥著那名冒冒失失的新人弟子。

“什麼事?”楚塵沒有回頭,只是輕飄飄的來了一句。

弟子是剛剛入門的,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和門主待在一起,不免有些緊張。

“門主…陳一舟和陸豐年走了!”

說著,弟子遞上兩張紙條。

楚塵一看,上面的內容一模一樣。

內容:告辭!

僅僅只是兩個字而已。

一看這話,楚塵還沒有說什麼,但是楚月就不高興了。

“哎呀…他怎麼不辭而別啊,我都沒來得及送送他!”

楚塵看著自己這個妹妹,倒是很平靜。

看著這萬里無雲的蒼穹,他的身上淡淡的靈力出體。

隨後他一指向天,一個諾大的楚字出現在楚門上空。

楚塵眼神微眯,自顧自說了一句:“我們早晚還會再見的,到時候或許這天下人都會知道我楚塵的名字。”

楚月站著角落,女孩子心裡沒有想那麼多,只是對那道身影滿是留念。

而那名新來的弟子本來是一介凡人,看到楚塵這種手段,心中對於這修行世界充滿了期望。

與此同時。

在楚門遠處的山路上,兩道身影正在趕路。

那是一個比尋常人高出兩倍身高,寬處更是比常人粗了幾圈的巨大身影,他的衣服很寬大,比常人的被子還有過之無不及。

並且在他的肩上,馱著一個俊逸的紫袍青年。

紫袍青年本來全神貫注的閉眼養神,全身心的投入到對於符道的理解當中。

但是不遠處的天空之上,那諾大的楚字格外醒目,連他都不得不睜開眼睛看了一眼。

“究竟是什麼功法,不僅可以讓沒有根骨的凡人有了可以修行的根骨,還能助其在如此年紀修行到御空境的實力,現在又能以修為散盡,根骨被封之軀重新踏入修行一路?”

陸豐年難以想象,這樣一部功法在這個修行界的吸引力絕對是修行者很難拒絕的。

“不知道你有這部功法是天大的機緣,還是說是一個巨大的隱患,一個…禍端…”

面對楚塵這種暴露自己底牌的情況,陸豐年是絕對不允許出現在自己身上的。

不是說他不敢賭,實在是異寶帶來的殺戮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