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哥,你錯了。”

秦韜笑著搖了搖頭,接著道:“伯父的病因是淫邪之氣入體,而胡阿姨的是煞氣入體,兩者對人體的損傷,有著很大的差別,祛除之法就大相徑庭了。”

“韜子,說說看,怎麼個差別?”黃志輝興趣濃濃道。

“這就得從兩者形成的原因說起。”

秦韜整理了一下腦海中的有關知識,接著說:“先說浸入伯父體內的淫邪之氣吧,能使用黃花梨木製作的棺槨來看,死者的身份很簡單,應該是皇宮裡的某一位打入冷宮的嬪妃或者娘娘,因生前慾念得不到滿足,淤積在體內,死後便浸入棺槨的材質之中。”

“蛇被認為是世上最淫邪的動物之一,而它最懼怕的藥物就是雄黃,所以,我選擇雄黃給伯父的柺杖驅邪。”

黃志輝點頭道:“原來如此。”

秦韜接著說:“胡阿姨這顆珍珠,應該是某個富豪死後的陪葬品,沾染的黴煞之氣,祛除起來相對容易得很多,只需黑狗的熱血澆噴。”

“這麼簡單?”胡梅喜不自禁。

秦韜點點頭,笑著說:“胡阿姨,你的隱患已經消除了,接下來我可以給梅小姐治病了吧。”

想起之前自己百般阻撓,胡梅俏臉一紅,笑著說:“當然可以啊,有勞秦神醫了。”

“梅小姐的治療辦法,跟你的差不多,需要針灸。”

秦韜卻沒有起身,輕笑道:“我聽梅總說過,梅小姐對治病有點牴觸,還請胡阿姨先去做通她的工作才行。”

“不好意思,我把這事給忘了,請稍等。”

胡梅微微一笑,起身上了二樓。

十幾分鍾後,胡梅站在樓道口,笑盈盈的朝秦韜招手道:“秦神醫,請上來吧。”

黃志輝道:“梅老弟,小韜,你們上去吧,我去市場找一條黑狗,給珍珠驅邪用。”

“黃哥,麻煩你了。”

梅俊峰客氣一句,便和秦韜一起上樓了。

看到秦韜進到房間,梅若雪有點緊張。

秦韜取出銀針,微笑說:“梅小姐,去床上躺下吧,我給你針灸。”

“雪兒,沒事的!”胡梅看著猶豫的梅若雪道。

梅若雪還是有點牴觸,道:“媽,我怕……”

“別怕,秦神醫已經給媽媽治過病了,一點都不疼。媽媽答應你,就這一次,要是治不好,以後再也不逼迫你看病了,好不好?”胡梅柔聲道。

梅若雪勉強點了點頭,“那好吧,最後一次了!”

隨即,在胡梅的陪同下,梅若雪站起來,朝著床走了過去。

梅若雪躺下喉,顫顫驚驚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