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包廂安靜下來,現場除了秦韜和吳鐵虎一夥外,再也沒有多餘外人。

吳鐵虎點了一支菸,吐出一口煙,然後皮笑肉不笑的說:“小子,挺有種的嘛!居然還有心情喝酒?”

“你就不擔心我爆了你的頭麼?”

說話間,幾個手下從外面搬來五大箱子空酒瓶。

毫無疑問,他們要用酒瓶爆秦韜的頭。

“小子,請我一句勸,趕緊向吳少下跪求饒吧!”

“是啊,態度決定一切,說不定吳少心一軟,放你一條生路。”

“別不知好歹,再不向吳少低頭,待會就來不及了。”

玫玫等七八個靚麗女人,一臉不屑看著泰然自若的秦韜,她們覺得秦韜是打腫臉充胖子,或者在裝逼了。

至於秦韜比吳少厲害,她們想都沒想過。

“向他下跪?”

秦韜嗤之以鼻:“他還不配。”

還裝?

玫玫撇撇嘴,對秦韜徹底不屑。

“我不配?”

吳鐵虎冷笑著丟掉打火機,順手撈起一個酒瓶。

“我會讓你改口的!”

“小子,這裡有六十幾個酒瓶,如果你能捱得過去,不管死沒死,我都不再為難你。”

“有沒有信心?”

他笑容詭異,帶著陰森。

玫玫等幾個女人無比崇拜,吳少真夠跋扈,真夠威風。

“等等!”秦韜突然說道。

“怎麼,你害怕了?想下跪求饒了?”

吳鐵虎揚了揚手中的酒瓶,嗤笑道:“已經晚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杜剛你認識吧?”秦韜不為所動道。

“這時候你搬出我杜師兄來了?”

吳鐵虎有點意外,冷笑道:“就算你是我杜師兄的小弟,今天我也不可能輕饒你!”

“我是他的小弟?姓杜的給我提鞋都不配!”

秦韜冷笑一聲,接著道:“我猜想他最近應該住院了。在爆我頭之前,你最好打個電話,問一問他我是誰,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