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殿下,這用不著吧!”

見封永浩有些不理解,翁承志微微一笑。

“齊王殿下,這魯天德不過是一個暴發戶而已,就連宋祥明也只是一介草包,這次只怕他們是踢到了鐵板上了,這些年宋祥明不過是依附在餘治下面,沒有碰到硬茬,這才順風順水,雖然今天的事情他們不是故意的,但蕭家,呵呵,這次估計好看了!”

封永浩一愣,“蕭家願意為這點小事大動干戈嗎?”

翁承志搖了搖頭。

“不會,蕭家怎麼會自失身份去對付魯天德這種上不得檯面的小角色呢,不過魯天德這種小人恐怕咽不下這口氣,若是他再出什麼么蛾子,那時,呵呵,恐怕神仙都救不了他,所以齊王殿下用不著替他狗命擔心!”

“若是魯天德就此怕了蕭家呢,那他不是逃過一劫了嗎?”

翁承志把頭再是一搖。

“齊王殿下,魯天德逃過一劫與您有什麼關係呢,他們有沒有碰到你的女人,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您根本不必要為了這點小事,讓聖上、讓天下人把您看輕了,不過,齊王殿下若是想心想事成抱得美人歸,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封永浩急切的問了出來。

翁承志還沒有來得及答話,門外的敲門聲響起。

開啟門,先前出去的漢子在翁承志耳邊輕聲說了幾句,隨後又退出了房門。

“表兄,那人是誰?”

翁承志呵呵一笑,“姓沈,沈歡!”

“就是那個上官若雪的夫婿嗎?”

封永浩一愣,“他為什麼和寧淺語在一起?”

翁承志搖了搖頭。

“具體情況不清楚,下人說好像是蕭如冰約了寧淺語去棲鳳樓看什麼演出,然後又不知道什麼原因早早的離了去,沈歡應該是送寧淺語回家的,這並不是什麼怪事,我們接著先前的說。”

“辦法就是,抽絲剝繭!遠的大事我們就暫且不說了,那必須得花費心思謀劃一番才行,不過,我們先可以如此......如此!”

“這樣有何意義?與抱美人有何關係?”

“沒關係,也有關係,至少我們可以先種下一粒種子,噁心噁心上官家和蕭家,然後慢慢的澆灌它,待到時機成熟,美人還不是水到渠成的事。”

“好,本王這點耐心還是有的,表兄你去安排吧!”

“是!”

那邊,棲鳳樓的橫空出世如同巨石墮入湖面激起百丈驚濤,又如泰山之崩塌聲震千里。

一個小小的演出在有心人和臨場觀看者的肆意渲染下,猶如和風細雨一般飄進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各種溢美之詞紛沓而至。

“張兄,你昨天沒有去看演出實在是太遺憾了,唉!”

“兄弟,演出真的很好看嗎?”

“當然,豈止是好看,簡直是天籟之聲、絕世之舞!看得小弟到現在都還心血澎湃的。”

“真的?”

“真的!”

......

一個不知名的小樓裡,男子捧著女人的臉,深情的唱到,“......,愛恨消失前,用手溫暖我的臉,為我證明,我曾真心愛過你愛過你,愛過你!”

女人心中欣喜問道,“薛郎,這是什麼歌如此好聽!”

“棲鳳樓,昨天棲鳳樓裡一個男人和女人的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