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說他......他是若雪的父親?”

“嗯,”

“那......那小弟不是太失禮了嗎,居然遇到,遇到他老人家,嗯,不行,我得追上去陪個不是!”

先前的那個男子,自己即使不看在上官若雪的面上,單憑他和上官羽上官銳的關係,那都是應該以叔侄之禮相見的,沒想到居然這樣草草的敷衍了幾句,沈歡感覺一陣無話。

再說上官然也是,自己已經告訴了他名字,他居然還一個勁的裝傻,讓自己鬧了這麼一個大的烏龍。

這究竟是對自己不滿呢,還是老頭子的惡趣味?

這邊,沈歡滿臉無辜相,那邊的上官然則心中升起一絲小小的自得,哼,你把老子的閨女都騙到手了,老子讓你吃吃癟總不過分吧。

這是上官然最真實的想法,其不關乎社稷,不關乎官場,他只是以一個父親的立場向沈歡表達一種有些好笑的情緒而已。

翁婿倆的第一次見面,上官然對沈歡的觀感還算不錯,在拋開沈歡其他的能力不談,單說其容貌也是能配一配自己女兒的,至於現在沈歡在想什麼他一點都不在乎。

“上官兄,上官兄!”

正當上官然滿含微笑的走著的時候,蕭翰墨乘著一頂小轎從後面趕了上來,見上官然沒有聽清自己的招呼,他又喊了一句。

“上官兄,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沒有坐轎子一個人回家啊!”

“哦,是子儀啊,為兄先前在想事情,沒有聽見你的招呼,見諒,見諒!”

這次上官然終於聽到了蕭翰墨的聲音,急忙轉身朝蕭翰墨歉意的告罪起來。

“上官兄,小弟看你滿臉笑意,是不是遇到什麼高興的事情了?”蕭翰墨讓下人停了小轎,來到上官然身旁笑道。

“沒,沒有!”

上官然想起女兒和蕭如冰的事情,急忙否認道:

“今天在部裡坐了一整天,為兄想走走路,活動活動筋骨,沒有什麼高興的事情。”

蕭翰墨不疑有他,點頭道:

“也對哈,我們都這麼一幫老骨頭了,枯坐一天還真的有些累,也好,既然上官兄願意走走,那小弟也陪陪你。”

“哦,對了,先前小弟看見二公子了,看見他正在和另外一個年輕人在那兒說話!”

“是嗎,為兄走得急沒有看見犬子。”上官然半真半假的道。

“真的,當時小弟見他和那個年輕人說得正親熱,小弟便沒有招呼他,怎麼,那人是二公子新結識的朋友?”蕭翰墨輕笑道。

“這,為兄不甚清楚!”

見上官然言辭中有躲閃之意,蕭翰墨再道:

“上官兄,聽說侄女若雪回來了,怎麼她這次回來也不來找我家冰兒玩呀!”

還玩,兩姐妹沒有成為仇人打起來都算好的了,還玩個屁呀,知道其中內情的上官然一陣無語。

“呵呵,估計雪兒這一趟舟車勞頓了,不想出門吧,我想過些時日她會去你家玩鬧的!”

見上官然打起哈哈來,蕭翰墨也陪笑了一陣。

“也是,若雪不像冰兒那樣身子骨硬朗,出去一趟肯定是累壞了,再說在紹興她又碰到了那麼一件為難的事情,心情多半不會太好,呵呵,對了,她和你家準備怎麼處理那個臨時夫婿沈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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