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起來了嗎?”

都說春宵苦短,春宵苦短。

其實這個洞房花燭夜有點長,也有點靜。

對於這個本該很美好的夜晚,上官若雪沒有半點感覺,這個房間她進出了十八年,雖然是在京城的時候多一些,但畢竟這兒也算自己的閨房。

而現在這裡現卻多了一個陌生的,她討厭至極的男人,讓她一時難以適應。

迷迷糊糊的睡去,再驚悚般的醒來,這種情況在經過了兩三次後,她被門外春花秋月兩聲輕輕的敲門聲給驚醒了過來,在慵懶的伸了一下手臂後,上官若雪迷糊的應道:

“還沒呢,你們進來吧!”

春花秋月兩人推門而進,她們進來的第一眼看的不是上官若雪,而是睡在小床上的沈歡。

可眼中的沈歡卻正如同一個‘大’字一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酣睡,連鋪蓋都沒有撘。

春花秋月不由得大吃一驚,兩人對視了一眼後瘋狂的向沈歡床上跑去,隨後一個壓上身,一個固定下肢,兇狠的把沈歡給撲在了身下。

“惡賊,快老實交代,你什麼時候解開繩子的?你對我家小姐做了什麼?

正做著美夢的沈歡被兩個婦人壯碩的身子一壓,差點沒有背過氣去,他迷茫的望著壓在胸口上的也不知是春花還是秋月道: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壓在沈歡胸前的春花惡狠狠的道:

“幹什麼?我還想問你幹什麼呢,說,你什麼時候解開的繩子?”

春花秋月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但胸前滿滿的肉感卻是讓本來就晨勃的沈歡一陣酥麻。

他不由得暗自苦笑,麻袋,自己這是多久沒有沾女人了呀,居然對這種女人有了快感。

沈歡搖了搖頭趕緊驅散自己心中那些不健康的想法。

“我嘛,昨天晚上一上床就解開繩子了呀,難道真的要讓你們給捆著睡才行?”

“你昨夜一直睡在這兒沒有離開過?”

“當然,我又沒有夢遊症,睡覺亂跑什麼?”沈歡一陣無語,側臉朝上官若雪的喜床一努嘴,“不信你問問你家小姐!”

春花楞了一下,急忙把頭側向上官若雪。

這時,上官若雪才反應過來,她急忙把賽雪的皓腕和纖纖的玉臂飛快的藏進絲被之中。

“沒有,你們放開他吧!”

驚鴻一瞥,上官若雪絕美的玉臉和優雅的右臂只在沈歡眼中停留了一瞬的時間,讓他一陣惋惜。

兩個女人的體重屬於重量級的,讓沈歡覺得身上壓的不是人,而是兩隻大象。

“你們,你們還不起來,我都快被你們壓斷氣了!”

春花秋月再一次確認自己的小姐無事之後才悻悻的起身放開沈歡。

而撲住沈歡下身的秋月則惡狠狠的盯了沈歡一眼,口中罵了聲。

“無恥!”

肢體的親密接觸兩人心知肚明,可秋月的便宜沈歡並不想佔,他聳了聳肩無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