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蝶笑道:“其實沒有什麼玄機,只是清蝶觀察的細微罷了,這翁罐外頭看不出來什麼差別,但如果敲的話,裡面的物什會發出不同的迴響,就是用這個來辨別的。”

“可是你並沒有敲啊。”淑妃道。

“其實只是用摸來代替了敲,用微弱的不同來辨別這裡面的器物,只是比敲要難上不少。”

賢妃怔了一會,才道:“當真是心細如髮啊。”

“這樣的巧思,別人確實是想不到,還以為是有什麼神通,這聽起來雖簡單,可卻不是那麼容易就做到的。”

接連得到兩位貴人的讚揚,許清蝶臉上露出笑容,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手段讓人驚歎,但這份辨別力確實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要本宮說,這一場,恐怕要在陶婉的琴曲之上了。”賢妃有些遺憾的看向陶婉。

陶婉狠狠的捏了下手,她奏琴曲不也是被她趕鴨子上架,本來就沒什麼稀奇的,但凡琴藝高超著,誰不會彈奏名曲,還偏要說出來,要她丟醜。

淑妃想了想,也點了頭:“確實如此。”

“兩位娘娘廖讚了。”許清蝶笑著應道:“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如何同公主殿下的琴曲比得。”

這個臺階讓陶婉公主臉色好了一些,賢妃笑著看向陶夫人:“瞧瞧,還是個謙虛的,果然是陶夫人親自教出來的高徒。”

陶夫人滿臉帶笑,儀容依舊優雅。

“好了,下一個該哪個了,都不要藏著掖著,若是不能大展身手,今日魁首本宮可就要收回去了。”賢妃喊著,見下面人互相看來看去,沒人上來,便點名道:“秀兒,今晚怎麼不見你出來?”

這一聲秀兒喚的正是史秀語。

身為司天監首座的獨女,史秀語在京城中有著非同一般的身份,而她性子也同別人不同,頗有幾分孤傲,但也確實是有不俗的才名的。

唯一讓人議論的便是,這史秀語並不學司天監首座的那一套,就和尋常貴女沒什麼區別,而司天監首座膝下無子,可見是後繼無人,將來司天監要交到外姓人手上了。

史秀語被賢妃喚了一聲,站了起來:“只是等著娘娘召見了。”

賢妃一聽就笑道:“原來是早有準備,那就過來露一手,讓我等開開眼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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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秀語走上前去,她今日穿著一身瑩藍色宮裝,外罩披帛,層層披紗掩住了裙裳紋飾,只見她在場中落定之時,卻是手腕一動,將外頭的那層披帛解了下來,手指一動,“刺啦”一聲,竟將身上那披紗也撕去了。

開宴至今,哪有見過人上來就撕衣裳的,這一下著實讓人驚訝。

只是很快眾人就看清楚了,那披紗撕去之後,她身上的衣裙儼然換了一副模樣,藍光霧繞,朗朗殊輝,像是將滿湖熒光引到了身上,耀目的讓人難以直視,竟和裳華初現身時沒有什麼區別了。

這一身驚豔后,史秀語並沒有立即開始,而是看著上位,開口道:“平日裡舞文弄墨的多了,難免自我乏味,今日便獻舞一曲,名喚飛柳。”

這話一出,賢妃幾人都笑了,有熟悉史秀語的人也露出了無奈的笑容,皆搖了搖頭。

裳華對史秀語並不熟悉,之前梅林宴上還想同此人結交,只是那個時候,她沒有認出史秀語,直到方才賢妃娘娘喊她名姓她才知道的。

暗道一聲難料,裳華見眾人都笑,還不太明白其中原委。

楊彤月便給她解釋道:“這史秀語,是京城第一愛學之人,你別瞧她是司天監首座獨女,可卻是最努力的那個,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皆有不俗的成就,偏偏她還勤學不綴,今日竟是覺得那些東西乏味了,竟去學了跳舞,真真是這京城第一勤學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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