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後瞄到門口的晴雨牌,得知傍晚有雨,此時不過還有三個多時辰,他要趕緊到這姑娘所說的那家院子裡去了解了解。

因為行走的有些匆忙,在門口還撞到了人,董世軒趕忙道歉。

對方也並未追究,點頭之後錯身而過。

看著匆忙走遠的董世軒,被撞的那人回過頭來,恰巧瞄到外頭的晴雨牌,再抬頭往上看去,神色一怔,不由露出幾分興味。

“解憂樓?這裡原來不是個賣東西的嗎,何時換了這個名字?”

他身後的隨從道:“殿下有所不知,這樓是前兒才剛剛開張的,到今兒才兩天不到,這附近的人都知道了。”

“哦?有什麼出眾之處?”

“說出眾倒談不上,只是掌櫃的誇的太大,說是可以解萬事之憂,之所以名聲響亮……”隨從一指門口的晴雨牌:“還是因為這個,開張那日,這樓中掌櫃說昨日有雨,殿下也知道昨日是什麼情況,一開始壓根沒人信的,誰知昨日下午突降大雨,這不就被人傳開了嘛。”

年輕的男子一摸下巴,神色間露出幾分興味:“倒有點意思。”

隨從沒再說話,乖乖的在後頭看著。

“走吧,進去瞧瞧。”

小魚才送走董世軒,正閒的無事,門前一暗,是又來了人。

她抬起頭來,不由一怔。

這竟是個眉目俊秀,相貌頗為出眾的年輕男子,一身氣度尊貴,身形筆挺,雖英武不凡,但因年紀不大,還有幾分少年的意味。

年輕男子在樓內掃了幾眼,最後視線落到一身紅衣的小魚身上:“這位,就是樓中掌櫃?”

小魚站起身來:“是,客人有何事煩憂?”

年輕男子抬頭打量著牆上懸掛的各色牌子,瀏覽過一遍,想了想,隨後從腰間抽出一塊黑色腰牌來:“我有個屬下出去辦事,許久都沒回來,這是他的腰牌,勞煩掌櫃幫我看一看。”

小魚有些狐疑的接過,看了他一眼,吩咐秋藍招呼他,便上樓去了。

裳華正斜臥在房中看書,見她又拿了東西過來,有些奇怪剛開張客人怎麼比想象的要多,起身仔細翻看了那牌子幾眼,才抬起頭來:“這是什麼人送來的?”

小魚道:“是個公子,人挺年輕的,看上去家世也不錯。”

裳華將那黑鐵牌翻過來,道:“家世不是不錯,是很好,他是宮裡的人。”

“宮裡的人?”小魚有些愕然。

這才開張多久,宮裡的人怎麼就來了,而且那公子看上去並不像是太監。

能在宮裡住,又不是太監的男人,只要一想就知道是什麼身份。

裳華將牌子扔給她:“若是我所料不差,這牌子是天子近衛鐵甲衛的,牌子的主人已經死了,屍體……大概在城南一帶,埋在一棵樟樹底下。”

小魚接過牌子,心頭吃驚,見她又躺下去看書,只好給她掩上門下去。

樓下,那年輕公子正負手打量著牆上掛的牌子,聽到腳步聲轉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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