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婁燕蓉,我就說你適合當一個舞姬而已,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弄來這不倫不類的意境,但是在你的使出來,卻讓老夫有一種大笑的沖動,不過,你的舞姿倒是挺美。”

甕易明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金雨薄的雙拳不禁緊緊的攥了一下,在他的眼,可以看出對甕易明那淡淡的殺意,然而此時的他根本容不得多想,身形一閃間,直奔甕易明而去。

“天命奪魂指。”

就在金雨薄動身的那一刻,甕易明的眼閃過一抹寒光,那道寒光一出,原本的攻擊剎那間從天而降。

恍若那十座巨山直接轟入了世外桃源,此時婁燕蓉的攻擊尚未出,便直接被那十座巨山轟碎。

巨大的力量,如同發瘋的蠻牛一般,剎那間將那絕美的仙境毀於一旦。

婁燕蓉只感覺到,一股自己根本無力抗衡的力量,自面前轟然爆發,而緊接著,婁燕蓉便看到甕易明在自己面前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

“我真不該逞強,別人的,終究還是別人的。”

然而就在婁燕蓉心生悔意的那一刻,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在她的身邊,同時一股力量進入自己體內,穩住了自己的元神。

“甕易明,你真下的了,難道,就不怕我將你留在這裡嗎?”

金雨薄的聲音有些陰冷,看向甕易明的眼充滿了濃濃的殺意,剛剛若是他在晚出片刻,恐怕婁燕蓉真的會香消玉損。

“哈哈……金叔叔說笑了,我十絕門絕對不是來找茬的,剛剛若非翁叔叔下留情,你應該知道,你根本不可能有出的會。”

就在這時,又出現人自遠處緩步行來,聽他口氣應該也是十絕門的人,可是就在金雨薄看到那人的時候,身上原本的殺意剎那間消失無蹤。

為首一人修長濃密的眉,高挺俊秀的鼻,薄而性感的唇勾出一抹或人心神的笑,精緻的臉龐適時掩藏瞭如鷹隼般犀利的眼。

他深褐色的眸子目光清澈,其卻又藏匿著男孩少有的不羈,長長的睫毛溫順地附在他的眸子上,他的鼻子堅挺,好似從透露著一種倔強的個性。

狂放不羈、桀驁不馴都不足以形容面前這個看著不大的男孩。

“原來是衡世侄,只是衡世侄何時來到我金家,怎麼我沒有聽到一點風聲呢。”

王強很是意外,這名青年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連金雨薄都這麼鄭重的對待,有知道,即便對甕易明,他都未曾露出這等表情。

“金叔叔最近可能太忙了,對於我們這年輕一代的事情,可能有些不太上心,難道天陽兄沒根叔叔說過嗎。”

青年面對金雨薄,雖然表面上十分的恭敬,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對金雨薄還是十分不屑的。

“他從來不跟我說這些事情,不過既然衡世侄來了,那就進去坐一坐,至於甕易明,請恕老夫失陪,還要急著給夫人療傷。”

金雨薄說完,直接抱著已經昏迷的婁燕蓉,向著萬金城走去,而金家的其他人,也一臉不善的看了一眼甕易明轉身離去,原本搞得人們緊張兮兮的事情,竟然以這種鬧劇收場。

當甕易明和那名青年離去之後,這裡的人依舊未曾從那場鬧劇緩過神來。

“嘶……我想起來了,剛剛那個青年,就是十絕門門主的公子,衡銳鋒。”

“衡銳鋒,大陸青年之有名的高,已經遠遠超越了一些老一輩的人物,沒想到這次他也來了。”

“切……區區金家內比,怎麼可能會讓他來,難道你沒聽說,剛剛是因為他和金天陽之間的一個約定。那才是他來的原因!”

“切,還他和金天陽的一個約定,實話告訴你,這件事情我知道,不但他會來,大陸上其他有名的青年才俊很多人都會來,等著吧,真正的熱鬧,要等到金家大比結束之後,你們才能知曉。”

就在這時,一個打扮的像神棍的人說出了這樣一番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然而當眾人前去詢問的時候,他又沉默不做聲,而這時,王強已經藉著混亂進入了萬金城。

剛剛來到萬金城,王強便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入目是萬金城的一條主街。街道兩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陽餘暉淡淡地普灑在紅磚綠瓦或者那眼色鮮豔的樓閣飛簷之上,給眼前這一片繁盛的萬金城增添了幾分朦朧和詩意

王強隻身行走著,身前身後是一張張或蒼邁、或風雅、或清新、或世故的各色臉龐,車馬粼粼,人流如織,不遠處隱隱傳來商販頗具穿透力的吆喝聲,偶爾還有一聲馬嘶長鳴,王強感猶如置身於一幅色彩斑斕的豐富畫卷之,禁不住停下腳步,眼望著血紅的殘陽。

剛剛城外發生的一切,竟然沒有對這裡的人産生一絲影響。

王強的心不禁升起一抹悲哀,沒想到這些人對於自己周身的事情,竟然變得如此麻木,好像任何事情,都沒有眼前的事情重要。

王強不知道,這些人到底經歷了什麼,竟然讓他們變得如此麻木,只是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王強的心卻十分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