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剛才那情況,這兩人應該還有迴旋的餘地,這回估計是分不了,但這貨乾的事兒,我就納悶,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坐到車裡,林義繫上安全帶,依然有些感慨。

他到現在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準女婿竟然會帶著老丈人去嫖昌,這絕對不是正常人能有的操作。

“我哪知道?”

楊銘發動車子,打著方向盤駛離醫院,“不過我覺得這事兒跟劉健也脫不了關係,你說他也不想想,劉健介紹的足療店那能是正規的麼?”

“其實嚴格來說也不算是介紹,劉健就是說過一嘴子,被他給聽了去。”

林義仰頭靠在車座上,輕呼了口氣,問道:“不過劉健這回怎麼沒來,難不成是害怕孫巖懟他?”

“他肯定沒法來,他這個年過的也挺糟心的。”

“什麼意思?”林義一怔,問道:“聽你這話,這中間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兒?”

“你一天能知道什麼,你就光貓在家裡,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楊銘皺眉思索片刻,才道:“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你拉倒吧,我讀什麼聖賢書,我讀春秋的。”林義擺擺手,自己這幾天淨琢磨著怎麼才能和小狐妖睡同一個被窩裡,哪有功夫讀什麼聖賢書。

“你就直接說劉健有什麼可糟心的。”

“是這樣,他年前談了個小女朋友,好像還是個什麼在校的大學生。

劉健這人是個什麼貨色你也知道,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都勤。

我估計他跟人家姑娘該乾的都幹過了,所以人姑娘就非拉著他去見她父母,估計是想和他直接把事定下來,然後劉健實在是拗不過就跟著上門。”

說著,楊銘突然樂了起來。

“你好端端的樂什麼?”

“沒有,這事太有意思,我沒忍住,反正當時劉健剛一進門,就看到...”

說到這,楊銘斂住笑意,隨即賣了個關子問道:“你猜他看到了什麼?”

“看到什麼?”

“他看到自己前女友在沙發上坐著,還是剛分手沒多久的前女友。”說著,楊銘又提醒道:“就是那個,咱去年不是一塊去ktv來著嗎,當時劉健說他剛剛分手,這事兒你還記得嗎?”

“記得,我記得還是劉健踹的人家,你的意思是,這個前女友和他現女友是親戚?”

“不止是親戚,他那個前女友和這個現女友是姐妹。”說著,楊銘側頭看林義一眼,補充道:“親生的。”

“臥槽?”

林義一驚,好傢伙,這叫什麼,逮著一個老丈人坑?

“當時劉健跟他前女友分手以後,那姑娘天天在家裡罵他是個渣男,再一看到自己妹妹帶著渣男進門,姑娘直接就急眼了,上來就撓,嘖嘖嘖...”

楊銘一陣咋舌之後,才接著道:“你是不知道,當時他那個小女朋友直接就懵了,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姐姐是個什麼情況。

接著一大家子人都出來勸,後來事一說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當時的場面就特別尷尬。”

“不是,一連禍禍人兩個閨女,人父母就沒揍他?”

“那倒沒有,只是把他給趕了出去,大過年的,他臉上全是指甲印,不好意思回家,心裡又憋得慌,就把我找出來喝酒,然後就開始跟我訴苦。”

說著,楊銘又樂了起來,繼續道:“就這,他還跟我說什麼,他之所以談個姐妹花當女朋友,主要是不想換老丈人。”

聞言,林義也跟著樂,樂著樂著,又有點納悶。

這大過年的怎麼都喜歡坑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