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兔子和自己長得像這種事,林義是拒絕的。

他看一眼懷裡的兔子,抬起頭問道:“你為什麼會覺得它跟我很像?”

“因為這個兔子看起來特別懶,笑起來還壞壞的。”

面對她的解釋,林義一怔,又仔細端詳一下懷裡的公兔子,確實,閉著眼睛,咧著嘴壞笑,手上還抱著一個大號的胡蘿蔔。

感覺又懶又壞的。

“扯淡,我怎麼可能懶,而且我的笑一點也不壞,絕對稱得上是如沐春風,我跟這隻兔子一點都不像。”

小白從他手裡拿過兔子抱在懷裡,伸手揉揉兔子的腦袋,“就是跟你很像。”

“我不跟你爭論這個。”林義把手裡的母兔子放在一旁,接著道:“咱們不如再商量一下我搬進你臥室裡的事情。”

“你為什麼還想搬進我的臥室裡?”

“最近天氣越來越冷,你看外面又在下雪。”林義伸手指指陽臺,繼續道:“咱們睡在一起可以抱團取暖,總之就是特別暖和。”

“我不冷。”小白搖頭,摸摸懷裡的兔子耳朵,對於林義這個睡在一起的提議已經見怪不怪。

仔細想想,好像是他第三次和自己說這個。

“但是我覺得冷。”

“你可以多蓋幾層被子。”

“蓋被子太多悶得慌,容易無法呼吸。”林義湊到她跟前循循善誘,“你想一下,假如某天晚上我因為蓋的被子太多,然後沒醒過來,就這麼被捂死在被窩裡,到時候你可就成小寡婦了。”

“你才是小寡婦。”小白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而且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嗎?”

“我覺得你會相信。”

“我才不會。”小白搖搖腦袋,隨即用篤定的語氣說道:“你就是想騙我給你生孩子。”

“咱們就是抱在一起睡覺,又不做什麼,孩子是生不出來的。”

“我不信。”

“這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認為孩子是怎麼生出來的?”

“就,就是睡在一起。”

“那咱們有時候一起睡在沙發上怎麼沒見你生孩子?”林義反問。

“我....”

面對這種靈魂拷問,小白張張嘴,俏臉沒來由的一紅,吭哧半天才小聲道:“只,只有睡在床上才會生孩子。”

林義被她匱乏的生理知識給逗得一樂,索性道:“那咱們把這個沙發搬到你臥室裡,然後咱們晚上就睡在沙發上。”

“我不要,我,我以後也不會和你躺在沙發上。”

“為什麼不會?”林義有些錯愕,“你自己剛才說睡在沙發上不會生孩子的。”

沒想到不僅沒有達成抱在一起睡覺的小目標,還把唯一可以抱著她躺在一起的機會給搭了進去。

簡直完全不能忍。

“不為什麼,我,我就是不要。”說著,小白又下意識看一眼沙發,想起自己總是被這個人抱著躺在上面。

臉上的暈紅不由更甚,迅速蔓延至耳後。

她也感覺自己剛才的說辭很牽強。

哪有躺在床上就生,沙發上不會生的道理?

自己之所以沒有生孩子,肯定是湊巧。

但如果再這麼和他躺下去,說不定就會大著肚子。

“我跟你說,這個生孩子是需要一些必要的程式的,沒有這些程式,你就是再想生也生...”

“我沒有想!”小白臉色漲的通紅,聲音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