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抬頭看向一臉驚詫的父母,表情複雜的問道:“我今天就想聽一句實話,我到底是不是你們親生的?”

...............

二十分鐘後。

林義站在書屋門口和自己的父母告別,只是臉上的神情依然有些複雜,他看著一臉笑眯眯的夫妻二人,悠悠的嘆了口氣:“爸,媽,你們這樣真的有意思嗎?”

於淑慧將手裡打包好的飯菜遞過去,道:“行了,有沒有意思的已經教訓過了,趕緊回去吧。”

“哦...”林義點點頭接過塑膠袋,又想起什麼,苦著臉說道:“下回你們打我之前,能不能別下藥?”

“放心,我們下回儘量直接動手,而且這一次主要是你爸說要..”

“要防患於未然。”林裕國在一旁進行補充。

“嗯,沒錯。”於淑慧點著腦袋,又道:“主要是怕你跑,我們追不上。”

林義嘆了口氣,:“行吧,我回去了,你們不用送。”

“路上注意安全,錢給你轉過去了,記得跟人家姑娘好好處,別欺負人家。”

“嗯,我知道了。”

林義擺擺手,轉身離開,身影蕭瑟且落寞。

他屬實沒有想到,自己父母的套路這麼深,一環套一環,從昨晚上就開始算計自己。

這讓他有種深深的無奈感。

乘上回去的公交車,車裡並沒有多少人,空座位也有很多,但林義依然選擇站著,倒不是因為別的,主要是他怕自己坐下來屁股會有意見。

好傢伙,又細又長的風箏棍打人身上是真滴疼。

要不是捱了頓打,他估計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親爹說的放風箏,放的竟然是自己。

風箏線就是那根粗麻繩。

想到這,林義低頭看看自己的手腕,上面全是麻繩勒出來的紅印。

不由又是一聲嘆氣。

自己是真慘,竟然攤上這麼一對父母,還好,家裡面還有小白能帶給我慰藉,不然真感覺活著沒意思。

腦袋裡胡思亂想著,林義從公交車上下來,剛走沒幾步,突然兜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楊銘打過來的。

按下接聽鍵,林義開口問道:“喂,楊子,大晚上的什麼事?”

“林義,你交代的事,哥們給你圓滿完成。”

林義一怔,問道:“我交代你什麼事?”

“你忘了,昨晚上大半夜的你給我打電話,讓我把那張截圖發給孫巖他女朋友。”

林義眼眸一亮,忙問道:“你發了沒有?”

“當然,哥們辦事你還不放心?”楊銘反問一句,又感慨的道:“嘖嘖,你是不知道孫巖有多慘,他女朋友可是柔道教練,好傢伙,上去就是一個過肩摔,後面我都不忍往下說,反正沒個三五天估計是下不來床。”

“行,乾的漂亮,這小子一天就是嘴碎,沒事就喜歡口嗨,這次給他漲漲記性,改天請你吃飯。”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

“兩次給你疊加在一塊,請你吃頓好的,燒烤怎麼樣?”

“成,我等你通知。”

“嗯。”

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揣進兜裡,林義頓時感覺心情舒暢起來,就連身後的隱隱間傳來的痛感都減輕許多,果然,最好的安慰方式並不是安慰本身,而是得知有人比你更慘。

林義拎著一袋子的飯菜進入小區,鐵質的飯盒碰撞在一起叮咚作響,幸好門口坐的並不是愛崗敬業的劉一手大爺,而是一個面容陌生的老頭,不然又得順走自己半包煙,說不定還得搭上一盒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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