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息後,火赫轉頭對火邃爆喝一聲。

“是,叔父!”

“大約二十天前,沈辰剛剛踏入火楓城——”

五息過後,火赫神情再度變得肅殺無比。

“什麼!孤身一人?一己之力?”

饒是身為白元宗長老的火赫,身懷尊武五重的他依舊心尖劇顫。

火赫自問,自己在沈辰那個年紀,根本做不到這一點!

“叔父,那沈辰也不知道覺醒了什麼怪異的本命武魄,父親他——”

火邃說到火洲隕落的一幕,終於泣不成聲。

“說到二哥,那都是為了叔父拿下火瀾殿,為了叔父最終位列白元宗之巔而死!”

“小邃放心吧,二哥的仇我們叔侄二人必須要報!”

“別說一個區區王武四重的毛頭小子,就算是尊武四重,叔父殺他易如反掌!”

陡然間,火赫一臉殺意厲喝出聲。

“叔父,這個沈辰乃是劍修,然而本命武魄有劍魄之外,似乎還是雙魄持有者!”

火邃擦拭眼淚,臉色完全猙獰。

“此子的本命武魄等級,多少!”

火赫雙手青筋暴起,下意識再問。

“地級三品!”

火邃深吸一口氣,再度說出一個令得火赫眼眸凝重的事實。

“居然覺醒了地級武魄,那麼此子絕對不能留,否則會壞了我火赫的終極大計!”

“一個月後,我火赫定然親自取他性命!”

十五息後,火赫拍了拍火邃肩膀,旋即離開了大堂。

“沈辰,這次你插翅難逃了!”

“哈哈哈哈!!!”

火邃等到火赫徹底離開後,終於爆發出死亡的獰笑。

多日的逃亡,父親的隕落令得火邃早已心態完全扭曲。

沈辰一日不死,火邃就一日不得安寧。

曾經那個自己暗夜放過的青年,短暫時日就令得自己家破人亡。

這是火邃心中永遠的痛,這痛苦只能以沈辰鮮血來告慰。

這對沈辰而言,何嘗不是如此?

如今這個妖孽,名動天炎五殿,沒有人敢去招惹他。

就連青炎聖城白元宗,送去戰書的四名尊者都被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