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兒,這三天陪我去雪城逛逛,不過跟著我有危險。”

沈辰心念至此,便直接了當開口說道。

“辰,我曾經說過你死我死,那並不是開玩笑。”

雪禪回敬一句,語氣篤定,神態認真。

“我也說過你是我的逆鱗,你若出事,我便仗劍質問蒼天,血染長空,走吧,對了我們繞道走,免得雪侯爺又讓小爺坐在那坑爹的中雪首座,那個座位很燙手啊!”

沈辰儘量避開中雪正堂方向,小心翼翼準備拐道跑路。

噗嗤!

看到沈辰這般模樣,雪禪笑顏如花。

這一刻,雪晉很冤枉,很明顯沈辰再度當了一回甩手掌櫃。

落月之局沈辰沒有過多考慮,反倒是這水深的雪城讓少年很上心。

血罰北嚴之際,少年至始至終都隔著十丈開外。

這個距離除非修為達到天武九重,否則無法探查清楚。

三天,少年狂君不想再多生事端。

雪禪閨房內,雪禪再度換上一套雪白色長裙。

原本的雪白色武服已經被她換下,雪禪不想跟沈辰出門還穿著武服。

這個細節頓時讓沈辰無語,他還能說什麼?

少年,不到弱冠之年,天武一重。

雪禪,桃李年華,半步天武,兩人的修為很恐怖。

中雪大門前,沈辰跨坐蒼雪神駒。

咻!

下一刻,雪禪飛身而上,徑直端坐沈辰面前。

“辰,我不會騎馬——”

雪禪支支吾吾道,很明顯這是個輕易就能戳破的謊言。

駕!

下一刻,少年策馬揚鞭絕塵而去。

雪城很大,相對於落月皇城而言,等同於好幾個。

整個雪城都是雪白色,一望無際。

一男一女,快意恩仇。

這一刻,雪禪多希望時間就此靜止,她的想法跟段心月如出一轍。

迄今為止,這是第二個跟沈辰同乘一匹馬的女子。

幾月相處,沈辰並未排斥這個徹底轉了性子的雪禪。

雪郡主,再不見當日擂臺的模樣。

英姿颯爽的一面,被雪禪徹底雪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