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佈雷?怎麼是你?你在跟蹤我?”

“你神經病吧你,跟蹤你幹嘛?”

“那你跑到這裡幹嘛?”

“你又跑到這裡幹嘛?”

“我,我,教練讓我監督曾凡。”懷斯曼為自己的急中生智點了一個贊,他盯著烏佈雷:“你來這幹嘛?”

“我,我,裡克切萊布里尼讓我監督戴娜貝絲。”

烏佈雷橫了一眼懷斯曼,藉口誰不會找。

“那我們一起去?”

“好,我們兩人合力,他們一定跑不了。”

“啪!”

懷斯曼與烏佈雷的手掌互相拍了拍。

“怎麼追?”

“租車!”

女服務員打量了一下眼前兩個鬼鬼祟祟的大男人:“租什麼車?”

懷斯曼:“和前面那一對一樣的。”

女服務員手中動作一滯:“你確定?”

懷斯曼掏出一疊美鈔,拍在櫃檯上:“我有錢,快點。”

“好的,稍等。”兩個大男人在房車裡,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女服務員辦理相關手續,嘴中嘟囔。

“需要司機嗎?”

“他們要司機了嗎?”

“要了,人家是情侶,當然要司機開車。”

懷斯曼看了烏佈雷一眼,烏佈雷咧嘴一笑:“我們也要司機。”

女服務員數了數桌子上的那疊美元:“這點錢不夠,還得加錢。”

懷斯曼不想再掏了,現在跟蹤是兩個人的事,烏佈雷自然要分擔一點。

可是烏佈雷卻像是沒有聽見似的,四十五度仰望星空。

懷斯曼狠聲道:“不要了,我自己開。”

女服務員翻了一個白眼,丟了一把鑰匙在櫃檯上:“祝你們玩得開心。”

這時,旁邊的工作人員上前:“兩位gay,請到這邊來。”

懷斯曼看了看烏佈雷,烏佈雷看了看懷斯曼,同時露出鄙夷的目光。

互相嫌棄,一路走到車庫。

工作人員指了指唯一的房車,嘴角帶著笑意:“兩位先生,這車有點歲數了,麻煩你們在車上動靜小一點,要不然這輛房車都經不起你們折騰,當場散架就不好看了。”

烏佈雷與懷斯曼看著面前的房車,車漆斑駁,駕駛室的座椅皮套都破了好幾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