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老頭放下一張紙條,不等單凡提出反對意見,轉身就走。

曾凡拿起紙條,上面只有一行字,地址xx街xx號,幾點。

看樣子不去是不行了,曾凡幾次想拿起手機撥打張錢錢的號碼,最終還是放棄了。

畢竟這是自己的事,與張錢錢何干呢?雖然她是警察,但是自己是大男人,大男人有事,不是大男人自己解決麼?!

曾凡再次煎了幾塊牛排,吃到塞不下為止,背起揹包,又上街了。

打街球,是曾凡現在最有效的升級模式。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最後一個球友在罵罵咧咧中走了,曾凡這才回到煙店。

第二天早上,背起揹包又到了薩德拳擊俱樂部。

也許是昨天一拳ko了威廉姆斯的壯舉,讓其他職業拳擊運動員見到曾凡,下意識就離開曾凡三米遠。

找個陪練,把自己打暈,這是不是傻,有毛病才會找張三當陪練吧!

雖然張三擊暈威廉姆斯有些運氣的成分,但也是實實在在的力量。

曾凡等到所有的陪練被挑走了,只剩下他一個人孤零零坐在那裡,即使還有兩個拳擊運動員沒有陪練,寧願做一些常規練習也不願意邀請曾凡。

這才是陪練老大才有的待遇,韋弗林還說可以隨便挑,我挑他奶奶個熊呦…

看來,米國人也是欺軟怕硬,想想還真的如此。

曾凡走到一號訓練場地,看著拳擊運動員正有聲有色擊打陪練,而陪練也是久經考驗,對待每一次攻擊都能做到恰到好處的防守。

你打左邊,我偏到右邊,你打右邊,我偏到左邊,你打上面,我低頭躲過。

即使被擊打了,也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部位。

兩人的演戲配合得天衣無縫。

曾凡站在場下,突然喊道:“你們訓練個毛啊,打得這麼假,怎麼提高拳擊技術?”

場上,身穿紅色短褲的運動員回頭,看了曾凡一眼,對噴:“你懂個屁啊!連基本的攻防都不會,還來當什麼陪練?”

曾凡:“我不懂,那就來打一場…”

紅色短褲運動員咬了咬牙,最終還是活活嚥下這口氣。

曾凡見對方慫了,更來勁了。

“你說誰不懂,你說誰不懂,你以前打的是表演賽吧,表演腦袋怎麼撞拳頭?”

紅色短褲運動員停下,雙手叉著腰。

“你這菜鳥,外行來指導內行,陪練還來指導職業…”

【垃圾話收集中…】

【……】

“你才是菜鳥,你是騙子…”

“……”

兩個大漢就像潑婦一樣,一個站臺上,一下站臺下,唾沫星子橫飛…

二號拳臺,藍色短褲運動員見吵得不行,勸道:“怎麼像個娘們一樣噴來噴去,有本事打一場啊!”

兩人哪裡聽得進去,繼續互噴。

也不知道噴了多久,或許是噴累了,拳臺上的大漢最終躺在拳臺上直喘氣。

而張三似乎是打了激素,垃圾話越說越來勁,見到一號拳臺對手已經倒下,目光盯著2號訓練中心的藍色拳擊手。

2號場地就在隔壁,一直關注著一號場地,從來沒有發生過這麼奇葩的事情,當時還慫恿他們打一場來著。

等張三調轉槍口,看向他,他居然立馬慫了,對陪練說道:“碰到一個神經病,今天到此為止吧。”

陪練問道:“那陪練單,你給我簽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