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咖啡館裡,同樣的角落,這次有三個人。

坐在兩個大漢正對面的就是查利紐森。

他攤開雙手,雙眼微眯:“佩裡先生,你為什麼不及時犯規?”

佩裡低頭,前面幾球進得太輕鬆了,讓他以為自己輕易就能橫掃曾凡,如果不犯規,還能贏,這不兩全其美,只是後來的發展完全與自己的想法背離。

“對不起,查利先生,我後面犯規了,只是最後一球被他騙了!我以為他…”

“別解釋了,蠢貨,現在找你來,是向你瞭解一下曾凡,要不然前面的費用都要收回來。”

佩裡閉眼沉默,似乎是在回憶,過了一會這才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開始的力氣不大,只是到了第三球,他好像動真格了,力氣比前面大多了,我懷疑他服用了興奮劑,要不然這一情況很難解釋…”

“現在還有新型興奮劑嗎?我怎麼不知道,你別扯這些沒用的,你就告訴加特林,曾凡有什麼特點,我花了十幾萬就買這點資訊,難道你還總結不出來!”

佩裡想了想:“那就是特別陰險!”

加特林好奇起來:“怎麼說?”

佩裡:“有一球我撲倒了他,表面上看是他吃了虧,實際上吃虧的是我。”

查利紐森整了整領帶:“你還吃虧了?”

佩裡指著自己的心口:“他擊打了我的腹部,當時的疼痛讓我連喊都喊不出來…”

加特林:“這是心口…”

“對,就是心口。”

“這麼說來,還真是陰險!加特林,不要猶豫,你們這場比賽,將安排在六號場地,那裡不會直播,裁判也搞定了,你全力以赴,打殘那小子。”

“查利紐森先生,謝謝,你做得太多了,其實你只要準備好錢就行!”

……

曾凡沒有回到原先的酒店,即使曾母哀求過他。

他知道,要是真回去了,有可能又要上演被捆的鬧劇。

在她們心中,曾凡的健康永遠擺在第一位。

安慰了她們幾句,跟隨隊伍回到了希爾頓酒店。

晚餐中。

“吃吧…”

“吃吧,吃完再盤我再給你切一盤…”

“吃不下了,我已經吃了三盤…”

曾凡旁邊,洛奇端著空盤子:“領隊,他都吃三盤了,你也不給我切一盤。”

“不能!”

“到底誰是你的球員?誰是戴維森學院真正的球員。”

“誰是我球員,你沒有自知之明嗎?”

“領隊,我們走過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總不能…”

女領隊把切好的牛排放在曾凡身前:“你四年給學院帶來的名譽有曾凡一個晚上帶來的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