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坐上加長林肯汽車,曾凡在裡面摸來摸去。

“這是什麼?”

查利紐森:“……”

“這個是什麼?有什麼作用?”

查利紐森:“……”

“喜歡嗎?我這裡一按開關,下面的座墊就冰涼冰涼的…怎麼樣?”

查利紐森說完在碩大的螢幕上點了一下。

“涼颼颼的,怎麼跟陰風一樣…”曾凡嚇得往旁邊一挪。

“哈哈…那是製冷…效果怎麼樣?”

“挺好的…啊?怎麼噴出來好多毛毛啊?”

曾凡抓住幾根,仔細打量:“查利紐森,這是什麼毛啊?看上去像金絲猴的猴毛。”

查利紐森老臉一紅:“這,這的確是一隻金絲猴的。”

曾凡拿出手機,咔嚓咔嚓,拍下幾張照片:“我來發給警察,說你虐待動物,猴子的毛毛都拔掉,太殘忍了…”

“不要…”

查利紐森突然哀求道,“我給你錢,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好嗎?”

曾凡:“我是一個正能量滿滿的人…”

查利紐森停下車,轉頭,像犯了錯的小學生,解釋道:“這不是什麼猴子的毛毛,而是我秘書寵物的,上個星期在我車上刮的…”

“噢…明白了…咦,這裡怎麼有個氣球…”

查利紐森都快哭了,這個小屁孩坐車就坐車,怎麼喜歡東翻西翻啊?

他都要抓狂了,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打死他都不會答應送曾凡回去。

“曾凡先生,我想起來了,我公司還有點事情,實在抱歉了,你打計程車回去啊,對,對,我給你打車錢…”

查利紐森說完,從收納盒裡取出一疊美元放在曾凡手上。

一疊,至少有三公分,不下於一萬,這是要收買曾凡了。

曾凡拿著錢:“查利紐森先生,這怎麼好意思呢?你給這麼多,是讓我打飛機的啊!可是這裡打不到飛機啊?”

查利紐森:“打計程車也行,多了的你自己用吧!”

曾凡五指劃拉著嶄新的票子:“謝謝啊!下次有機會我還坐你車,能幫你找出不少好東西…”

查利紐森狠不得一手把曾凡踹下去,見曾凡收了錢,還不下車,只好自己下車,走到門邊,拉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內心恨不得踹死他。

查利紐森彎腰低頭:“實在對不起了,曾凡先生,改天再見…現在知道你愛喝酒,下次一定請你喝個痛快…”

曾凡依然坐在車裡翹著二郎腿:“下次是什麼時候啊?有沒有具體時間,我得看看能不能安排出來時間…”

查利紐森???

說下次不是客套嗎?特麼地他還當真了,只得硬著頭皮說道:“明天,噢,不,後天,後天曾凡先生有空吧?!”

曾凡掐起一根手指:“明天我要訓練,後天我也要訓練,不過後天晚上是有時間的…後天晚上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