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是第一個支援他的人。

“你和他很像。”

“……”鳳九歌嘴角抽抽。

“你們撩頭發時的動作一模一樣,就是你之前說我翻臉的話也一模一樣,如果你不是女的,我真以為你就是他。”君洛夜眸光痴迷的看著她。

這一刻,他心裡甚至很期望她就是他心裡的那個他。

鳳九歌瞪眼,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世界上真的會有說話這麼相似的兩個人嗎?

但說不定有呢。

畢竟連她穿越這種怪異的事都發生了。

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我真的不是他。”鳳九歌很確定的說。

君洛夜白她一眼,“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她,但又很希望你是他,因為我找不到他了,但你就在我面前。”

“……”鳳九歌。

“你老實說,你以前是不是女扮男裝過?”君洛夜眼神認真的看著她,似要看穿她似的。

鳳九歌連連搖頭,確定以及肯定的說,“絕對沒有,以前我是一個廢物,十四歲的時候去了龍安鎮,根本和你不會有機會接觸。”

君洛夜聽她這樣說,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失望,心裡空蕩蕩的,整個人有些失魂落魄。

她真的不是他嗎?

他去哪裡了?

“你當然不是他,你沒有他好。”君洛夜嫌棄道。

“……”

鳳九歌一副日了狗的表情。

要不要這樣損她?

她做錯什麼了?

你的良心真的真的不會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