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雲在學習室裡,過了晚上的十點鐘,鞏懷楚、任雪來看她,三人一起回‘歷史上’。

回到‘歷史上’,曾惜玉已經在寢室裡,好像有點不舒服,三人進來時,她正有點想嘔吐。

“不得了”鞏懷楚隨嘴丟了一句。

“什麼不得了?!”曾惜玉很吃驚,甚至有點擔心的樣子。

鞏懷楚認真的看曾惜玉一下,感覺她反應也太過了,就說:“你懷孕了!”

“什麼?!”任雪、書雲都轉身對看過去,感覺比曾惜玉還要吃驚。

“沒這麼走運吧?”曾惜玉說:“行在暴風雨中的時候,已經撐了傘。”

“有漏洞。”書雲說。她的話,好像這是程式設計。

“應該是漏了”任雪說:“昨天,前天,你有沒有想嘔吐,或者更早的時候?”

“啊!”曾惜玉想一想,感覺句句都說中了,說:“好像是,更早的時候就有點,前天、昨天、今天,就更有感覺了!”

“那就是懷孕了。”任雪。

“可是”曾惜玉說:“可是那‘傘’的質量非常好,我檢查過了,沒什麼問題,這怎麼會呢?”

“這怎麼不會呢?”鞏懷楚說:“行走暴風雨中,再好的傘,你也會淋到雨的,好嗎?”

“更何況”任雪接著說:“更何況,你行在暴風雨中,還進行著風風烈烈,多姿多彩,不拘一格的思想下的運動。”

“我怎麼多姿多彩,還不拘一格?”曾惜玉聽出了一點別的意思,說:“我也就是正常的談戀愛,也就是談一個,至少,一段時間裡,我只與一個人談戀愛,正常做那事,即使暴風雨這都是很正常的啊?”

“你不用那麼急”書雲沒有從‘與一個人談戀愛’中,想到說她的‘一對多談戀愛’的事情而有所激動或反應,她平和的說:“孩子生下來,養的起,就生下來,也讓孩子見證一下媽媽學習成長的過程,如果你沒那麼多時間,我保證,每個星期抽出三個小時,幫你帶帶。”

“我也抽。”鞏懷楚、任雪同聲贊同。

“不得了,這還得了,這怎麼得了,看你們說的...”曾惜玉來回走動幾下,說:“不行,我要打掉,必須打掉,我現在就去醫院,越早越好,越快越好,你們不陪我去,我自己一個人去。”

“你不能只一個人去”鞏懷楚說:“至少要找孩子爸爸一起去。”

“對了,都把孩子的父親忘記了,這更不得了!”任雪描述的過程與神情,有種雪山崩塌了的感覺。

“這沒什麼得了的”曾惜玉說:“這是我的事,我不想讓他知道,還以為,我故意懷孕,拿孩子要挾似的,我可不是這樣的人。更可能有不在我心情範圍的事會發生,別一聽有了孩子,他要死要活的要結婚,要負責,我倒成了人家老婆,成了生孩子的人,什麼婆婆公公都來了,那我就失去了現代女性的形象,這還不如要了我的命。”

“高!”鞏懷楚豎了一個大拇指。

“可,這是你兩共同作用產生的,不管是生下孩子,打掉孩子,你都應該讓他承擔一份責任。”任雪走近曾惜玉,比劃著雙手,說:“讓他負了責任,你也可以繼續保持現代女性的形象,這不是他,或者婆婆公公可以糾纏的了的,這可不是歷史上,不,我是說不是那個歷史上。”

“可,我就是為了愛,單純的愛,放油加鹽,烹飪出有滋有味的、我想吃的愛。”曾惜玉扶住任雪的肩膀揉一揉,好像受到傷害的是任雪,她要撫平她的創傷,一邊說:“任雪,我不想讓他知道,也不需要他負一份責。”

“這也可以證明你們的愛”書雲說:“既然這是你兩烹飪出的愛,雖然你不想成為人家的老婆,不想成為生孩子的人,你應該也有必要叫他與你一起經歷,繼續烹飪你們的愛,繼續是你想吃的愛,在這麼一個階段裡,依然是單純冒香的愛,不讓它成為糾纏與累贅。如果這麼一個階段還沒有結束,我想,這也是你想去做到的事情?”

“我不想這麼做,至少此時此刻,今晚,我不想做到這些事情,你們不陪我去,我只好一個人去。”曾惜玉向‘歷史上’的門口衝,三個女生攔住她,“幹嘛呢?”“沒說不陪你去!”“你激動什麼?”

“你們同意了?”曾惜玉很認真的問。

“同意了”三人點頭。

“你們同意打掉孩子了?”曾惜玉繼續認真的問。

“啊!”三個女生大笑起來,“我們可不是孩子他爹?”“不能負這個責任?”“媽媽都不要這個孩子了,也拋棄孩子的爸爸,我,我們,只好陪著同學,親密的室友,去,你該怎麼做,那都是你的事。”

“我不是要你們負責,我就是要你們與我站在一起。”曾惜玉掃過三人的眼睛。

“那是”三人點頭。

說好了,出門,下樓,“輕點輕點”...

曾惜玉自己有車,到了車邊,書雲去開車,鞏懷楚要開,任雪也要開,都掙著,曾惜玉說:“讓書雲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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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讓她開?”鞏懷楚、任雪都表示不同意,“她的駕駛技術可是最差的?”“萬一震動你肚子裡的孩子,那可得了?”

書雲也會開車,大學剛來的時候,就抽出時間一起拿了駕駛證,平時沒怎麼開,技術是四個人中最差的。這開車也不像她自己說的,做什麼事一陣風、一股強風,她開車的速度放的比較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