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此一舉”鞏懷楚的話一出,任雪、書雲‘譁’的笑起來,感覺這個剛出土的歷史人物‘項羽哥’是在埋怨自己。鞏懷楚鬆鬆喉嚨,繼續說:“這都是失傳惹的禍,歷史上那個時間上的可能是有作用的,你把這個拆了,就能看到有作用的?後人,我們更應該去做的是,找到那個有作用的。”

“高論!”任雪給了一個大拇指。

“項羽哥,你說到點上了”書雲說:“歷史上的地動儀,可能沒有那麼強大的作用,今天的我們,都不是寄託一個古代的儀器,在當今能發揮多大的作用,而是以浪漫主義思想感受古器,催動現代的現實主義行動,創造出,或努力的去創造出,具有更大現實主義作用的地動儀,畢竟,張衡的成果突出,畢竟,史料記載,張衡造過地動儀,畢竟,能更好預測與感知地震的儀器,是可以被創造的。”書雲還展出一個手勢狀態,像是要逼迫任雪與鞏懷楚接受她的觀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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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果真是女神”鞏懷楚伸出大拇指,說:“你比上一次,‘歷史上’的曾惜玉說話,更加的燒腦!”

“這需要交給,你的那個光波,或是圍繞你身邊的各大金剛去完成”任雪說:“畢竟,我們是學歷史的。”

“不是我的他,或圍繞在我身邊的他們”書雲說:“話語偏頗,脫離群眾路線。”

“哦,我明白了!”任雪說:“怪不得,你,我們‘歷史上’的女神,就是這樣對待他、他們的,你就是要以強大的力量,使他、他們,懷著無比的浪漫主義思想,來感受你這座女神,催動他、他們的現實主義行動,創造出,或更努力的去創造出...畢竟,‘歷史上’的女神就在面前,畢竟,面前的女神是可以看的到,聞的到,摸的到,與可用的,畢竟,女神正在向人們綻放。”任雪做了反逼迫的手勢狀態向書雲,其實,這也是一種逼迫。

鞏懷楚接著說:“可是,你偏又讓他們摸不到與用不到,高!”

“我沒有這麼偉大”

書雲似乎沒有說完,鞏懷楚又接著說:“高,不一定是偉大。”

“我只為自己綻放”書雲繼續說自己的。

鞏懷楚說:“所以,你很危險,一,高處不勝寒,你凍死了,二,站的越高摔的越重,有九條命,也被摔沒了。”

“我不是要去催動他、他們,也不要求他、他們對我懷著無比的浪漫主義思想。”書雲這回才將一句完整的意思說完了,可他又立刻驚訝的“嗨!”起來。

“你兩接著噴吧,我想,這個後人造的雕塑地動儀,也已經監測到了你兩的震動,傳到歷史上,源源不斷的歷史大將,正在趕來,到時,女神與有著神力的項羽哥,也是無能為力的。”說著時,任雪繼續向前走,女神與有著神力的項羽哥這回‘噴’出的是笑,趕緊的跟上去。

走到一個湖,湖的一邊有很多豎著的畫板,揮動畫筆的人,湖的另一邊,是一條用簇苗花草種出的‘清明上河圖’的長卷。三人沿著湖走動一段距離,忽然出現一對情侶,兩人的嘴唇正在疊印糾纏,那甜蜜中的浪,感覺是湖面上有一個大型樂團正在演繹貝多芬交響曲。

三人放去的目光,正好觸碰其上。

“非禮勿視!”任雪立刻轉過眼睛。

“沒有非禮啊,我就不是那樣的人”鞏懷楚繼續掃動幾下目光,說:“不知道兩人經過了多少浪漫主義的思想,竟催動了如此強大力量的現實主義行動?!”

“保持平靜。”書雲說。

“我沒有波動”鞏懷楚說:“更要保持平靜的應該是你。”

“因為你”任雪接著說:“身邊正圍繞著無數的浪漫主義思想,卻偏要做現實主義的靈魂。”

“先現實主義,後有更好的浪漫主義。”書雲說。

“你竟用馬克思的原理,與我講話?”鞏懷楚指出一個手指:“學的不錯!”

“其實我,鞏懷楚身邊也有浪漫主義思想在感悟,能感覺的到,他正像魚一般的在你我身邊遊動”任雪放正一些調說:“只是,我們並沒有將網撒出去。”

“我們自願”鞏懷楚說:“自願跟著女神,只好一起來做如此的現實主義行動。”

“其實”書雲說:“我們正進行著浪漫主義,我們是個人浪漫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