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遊戲已經徹底被破壞了,”就在程彥清出來後不久,遊戲就徹底失控了,當時不見季宜嘉出來,他都快急瘋了,差點就揍了紀曄書一頓。

“那以後唐文淵再也不會出現了吧,”季宜嘉最關心的便是這一點。

程彥清肯定點頭,“不會再出現了,以後的日子,我們都可以相守在一起,白頭到老。”

季宜嘉聽到程彥清這麼說,鬆了一口氣,唐文淵不會再陰魂不散的糾纏著,那她就放心了。

“太好了,以後再也不用提心吊膽了,”季宜嘉歡呼雀躍,忍不住在程彥清臉色親了好幾口,以表示自己有多開心。

程彥清眼瞳幽深了幾分,手也開始不老實的遊移,“嘉嘉,我們來做點你我都開心的事情吧……”

“想得美,”季宜嘉直接拒絕,七手八腳想要推開身上黏著的大號牛皮膏藥,將人從身上踹下去。

程彥清反手握住季宜嘉的腳,順勢而上,聲音沙啞低沉,“嘉嘉,給我生個孩子吧。”

反抗無能的季宜嘉被壓住這樣那樣了許久,最後累得連罵程彥清的力氣也沒有。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過於相愛的人就在身邊,每日朝夕相伴,耳鬢廝磨,繾綣溫情。

對月形單望相互,只羨鴛鴦不羨仙。

然而,這般濃情蜜意的日子,並沒有維持很久。

四個月後。

“你說什麼?”程彥清黑著臉,渾身散發著冷氣,用殺必死的眼神看著面前的醫生。

有著婦産科聖手之稱的醫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內心頗為忐忑,卻還是嘴硬地把剛剛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程夫人已經有了差不多兩個月的身孕,未滿三月,穩妥起見,有些事還是暫時停一停。”

醫生說得含蓄,但是兩人都明白是什麼意思。

一個習慣了大魚大肉的人,驟然要他開始每天粗茶淡飯,一時間難以接受也是正常的。

“只是一個月而已,”見程彥清臉色黑得嚇人,醫生寬慰道。

程彥清樂觀的想,嗯,只是一個月而已,他忍。

然而他到底是太天真了,一個月變成了兩個月,兩個月變成了三個月,就算最後醫生鬆了口,可是某個小壞蛋卻總在最關鍵的時刻搗亂。

憋了近一年,就在程彥清以為終於可以一償宿願時,哇哇的嬰兒大哭聲在門外響起。

保姆弱弱敲門,“大少,小少爺要找夫人……”

季宜嘉一聽這話,立刻就攏了身上的睡衣,要去開門。

“你好久都沒陪我了,我們不管兒子好不好?”被丟下的正在興致上的某人跟自己兒子吃醋,一臉哀怨。

“好你個頭啊!”聽到兒子的哭聲,季宜嘉一腳將某人踹下床去,然後頭也不回地去開門了。

事實證明,孩子都是來討債的這句話一點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