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文淵消失無蹤,季宜嘉並沒有追,而是腿一軟,跌坐在了地上,實際上,她的靈力已經耗盡,一個技能也無法使用,要是唐文淵再不走,她可就撐不住了。

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季宜嘉便覺得眼皮好像是有千斤重一般,又好像是在上下眼皮間塗了強力膠,那微末的意識根本就不是倦意的對手,很快就丟盔棄甲。

等程彥清破門而入時,便看到兩人都歪倒在地上,嚇得他快步上前檢視,確定兩人都沒事,高高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酒店的經理看到一片狼藉的現場,驚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不禁問出了聲。

唯一清醒的知情人並沒有回答他,程彥清神色複雜地看著昏迷不醒的季宜嘉,久久沒有移開視線。

這個神秘的女人,給他的感覺很奇怪,明明應該是陌生人,卻總給他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他和這個女人是很親密很親密的關系。

“送他們到醫院,”程彥清將疑問暫時放到一邊,冷聲吩咐道。

這家酒店也是程彥清名下的財産,經理自然不會跟自己的頂頭大boss要求賠償,麻利地按照程彥清的吩咐,將昏迷不醒的兩人送到了醫院。

一番檢查下來,兩人並沒有大礙,沒過多久便都醒了過來。

季宜嘉一恢複意識,便從病床上爬了起來,想要悄悄溜走,誰知道一開啟病房的門,恰好就撞見了程彥清。

“想逃走?”看著一臉心虛的季宜嘉,程彥清挑眉,語氣平靜地陳述事實道。

季宜嘉尷尬地撓了撓頭,“我突然想到我有一件很要緊的事要做,先告辭了。”

程彥清自然不會眼看著季宜嘉離開,他拋下一切守在醫院,等著人醒來,可不是要目送她離開的,而是有一大堆的疑問要她回答。

“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程彥清表情嚴肅地看著季宜嘉,銳利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視線中滿滿都是探究意味。

季宜嘉不自然地避開和程彥清眼神對視,那樣會讓她覺得彷彿連內心深處的秘密都會被他看穿,她試著掙脫,但是程彥清的手就好像是鐵箍緊緊箍著她的雙手。

沉默半晌後,她看向程彥清,恰好迎上程彥清探究的目光,原本想好的說辭一下就全都忘光了,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

“你若是不說清楚,我就不能讓你走,”程彥清霸道地說道。

“……有其他人也想要搶一方……不,你的玉佩,比起我,那人會不擇手段,甚至可能趁機除掉你,說不定還會連累到你身邊的人,”雖然有些事,季宜嘉無法坦白相告,但是這次事情給她提了醒。

若唐文淵的目標是一方天地,那他遲早還會再找上門來,以程彥清的能力,根本就無法應付唐文淵,說不定一方天地會被搶走,還會發生流血事件。

“你有辦法對付這個人?”程彥清問道。

“算是吧,”季宜嘉也不敢打包票,雖然她現在可以使用遊戲裡的技能,但是唐文淵也不是可以小瞧的對手,總是陰魂不散的糾纏不休,令人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