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說了,你要是再跑,格殺勿論!”

季宜嘉無奈嘆氣,看來這次是真的把唐文淵給惹火了,居然用她的小命來威脅她。

“我要是真想跑,你覺得你能攔得住我?”季宜嘉挑眉,看向這個臉龐上尚存幾分稚嫩的青炎門弟子,笑著說道。

“你……”青炎門弟子剛想說話,突然眼前一黑,頭暈腦脹,雙手無力,咚地一聲倒向了馬車壁。

季宜嘉收起嘴角的笑,伸手撫向脖子,觸手有些刺痛,一看指腹,果然沾有血跡,頓時就有些暴躁,“就說了這樣會很危險的嘛,要不是我躲得快,頭都要被割下來了。”

“知道危險,你就少折騰些,”中毒昏迷的恚藍睜開眼,一臉無奈地看著季宜嘉,“我早就跟你說了跑不掉的,你還不信,看,果然被抓回來了吧。”

“總是得試一試的嘛,不然我就要被抓回青炎門關起來了,”季宜嘉苦惱地雙手託著下巴,“你說那老頭是不是閑著沒事幹,我又不是大奸大惡之徒,犯得著親自押送我嗎?”

“你的確不是大奸大惡之徒,但是太狡猾了,要不是有門主坐鎮,你早就跑了。”

季宜嘉嘆氣,哪個犯人沒有越獄的心啊,區別就是有沒有越獄的智商。

“別再折騰了,老老實實跟我們回青炎門,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救你出來,”恚藍也嘆氣,唐文淵的話放在那裡,季宜嘉要是再不老實,她還真擔心被帶回青炎門的是季宜嘉的屍體。

“我倒是想不啊,你看看我這脖子上的傷口,差點把我腦袋都切下來了,”季宜嘉指指自己脖子,說得相當委屈。

聞言,恚藍嘴角抽搐了一下。季宜嘉脖子上的傷,就是淺淺的劃傷,別說把腦袋切下來,就連血都沒有流多少。

“快點把他弄醒吧,省得又出什麼事,”恚藍看看被季宜嘉毒暈過去的青炎門弟子,滿心無奈。

季宜嘉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一個藍色的小瓷瓶,開啟放到暈過去的青炎門弟子的鼻子下,讓他聞了聞,沒一會兒,暈過去的青炎門弟子就悠悠醒了過來。

“你居然敢毒暈我!”看到近在咫尺的季宜嘉,青炎門弟子噌的就跳了起來,指著她,大聲吼道。

季宜嘉掏掏耳朵,非常懷疑這個青炎門的弟子是不是練了獅吼功,聲音大得她耳朵都要聾了。

“冷靜點,再嚷嚷,小心我再毒暈你啊,”季宜嘉一臉淡定地威脅道,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的。

“你……”青炎門弟子被氣得胸口劇烈起伏,他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他被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師弟,不然你先出去冷靜一下吧,”恚藍見這人被氣得幾乎要翻白眼,好心勸說道。

萬一要是把人氣出個好歹來,那罪過可就大了。

“哼!”青炎門弟子看看季宜嘉,冷哼一聲,一甩馬車簾子就出去了。

季宜嘉對著馬車外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