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音一副委屈的模樣,“可是……”

“不用說了,他們是主,我們是客,理應客隨主便。”

“好,小姐,你拿著這個!防身!”

巧音直接將腰間別著的劍遞給了陸月歌,侍衛見狀說:“王爺車內不許有武器。”

車內的臨安王笑了笑,打斷他們,對著侍衛說道:“無妨,公主國色天香,應該有點東西防身才是。”

陸月歌接過劍,瞥了一眼齊青策,和他保持一定距離,在馬車一側做了下來。此時車內只有兩人,齊青策說道:“公主,現在可是就剩下咱們兩人了。”

陸月歌不搭理他,閉目養神,可是手一直牢牢的握著劍柄。

齊青策也不覺得尷尬,自顧自的說起來,“公主拿著劍是應當的,我那幾個侍衛啊,就是太死板,不如你身邊的巧音姑娘靈活懂事。這本王一向自制力薄弱,公主拿著劍本王才安心些,不會對公主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你說是吧,你安心我也安心。”

陸月歌依舊不搭理他。

“咦,公主,你說,你拿著劍到底是管用還是不管用呢?要不再讓巧音姑娘準備點其他的武器,你這兩手準備著,或許會更加安心一點,你說是不是?”

陸月歌睜開眼睛冷冷的看著他。

他笑笑,說:“女人不應該總生氣的,應該笑一笑,漂亮的女人笑一笑以後才會更加好看。”

陸月歌有些沉不住氣,說道:“倒不知道王爺竟然是個話癆。”

“沒辦法,我遇見你,不自覺的就話多了起來,這都是你的錯,可不能怪我。”

陸月歌朱唇輕吐,“無賴。”

他倒是更加嬉皮笑臉起來,說:“無賴?真好聽,你說我什麼我都高興。”

她再也忍不住的說道:“你還有沒有點臉皮?堂堂王爺竟然和市井無賴沒有兩樣。”

他哈哈一笑,說道:“還有呢?”

“流氓,無恥,二流子!”

“恩恩,我照單全收,只是沒想到一向穩重端莊的公主如今也連連說了些粗話,還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呢,我還以為公主只會端著架子不言不語呢。”

“你……”

“公主生氣的樣子更好玩了,臉紅撲撲的,本王的手真是忍不住想捏一捏。”

說罷,他伸手就欲前來,陸月歌將長劍擋在身前,一手握住劍柄,寶劍露出鋒芒,閃出銀色的光澤,她壓低聲音說道:“王爺理應自重,我已經嫁為人婦,若是王爺膽敢輕薄於我,我就算不是你的對手,也一定……”

他挑眉,快聲反應道:“一定什麼?”

陸月歌憤憤然說:“一定與你魚死網破,大不了同歸於盡,如今我已然沉淪至此境地,賤命一條,可比不上當今陳國臨安王的命金貴,孰輕孰重你自己心裡自然有數。”

他的手停下,向下握住了劍鞘,將寶劍收了回去,說道:“能與公主一同赴死,那是本王的榮譽,生沒有和公主同床過,你若是在這時死在我的地盤上,死能同穴也不錯,到時候我一定吩咐下去,叫咱倆死了也定要埋在一塊兒,生生世世,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