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星沉還想著掙扎起床,顧西深單手就把鬱星沉摁回了床上,把餐盤放在床頭櫃上,“你起來做什麼?”

鬱星沉懵逼:“我不起來吃飯嗎?等會兒不去和你爸媽說我先走了嗎?”

顧西深順手用枕頭給鬱星沉墊高腦袋,“你愛躺多久躺多久,我爸就不用和他說了,昨天我騙我媽說你已經回去了,今早上她就帶著爺爺飛美國複診去了,教練經理那邊也說了有點事不回去了。”

鬱星沉的羞恥心稍稍放下來一點點。

顧西深就一勺一勺給鬱星沉餵飯吃,把鬱星沉伺候的妥妥當當服服帖帖。

鬱星沉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我還沒洗漱。”

顧西深:“沒事,吃完去。”

鬱星沉:“我還在床上吃飯了。”

顧西深:“沒事,我喂的。”

鬱星沉噗嗤一聲笑出來,“兩年前某人還不是這麼說的,你變了。”

那時候顧西深從不讓她在床上吃飯,每次都無視她的撒嬌,把她從床上弄起來。

顧西深:“我還沒說你這是半斤八兩,兩年前某人和我撒嬌的時候我還受寵若驚,現在某人和我撒嬌的時候我是擔驚受怕。”

鬱星沉還理直氣壯的說:“不怕老婆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

顧西深一口飯給她喂下去,淡定道:“現在大大方方承認是老婆了?昨晚上讓你喊老公怎麼逼了幾次都不喊?”

鬱星沉險些把嘴裡的飯噴出來。

就光是昨天一晚上,鬱星沉就被顧西深抓住了無數的把柄,估計夠他回懟好幾次的了。

完了,懟不過了。

吃完飯之後,鬱星沉掙扎著痠痛的身子去洗漱。

一下床,險些以為自己的腿和腰不是自己的了。

難怪顧西深要幫她請假,原來是早就料到了這一點。

別說走路了,就是連下床她都費勁兒。

如果到時候比賽了她還沒好,估計鬱星沉會成為這屆季後賽第一個帶“病”出征的選手。

昨晚上鬱星沉近乎算是一整晚都沒睡好,此時吃了頓飯,軟綿綿的又躺在床上不想動彈,昏昏欲睡。

老家主和薛安雅不在,顧西深他爸估摸著在公司守著他那點最後的股份,顧繞也回孃家了。

整個顧家莊園就只剩下顧西深這一位主子。

顧西深又吩咐過,自然沒人敢來打攪他和未來少主母的單獨相處。

顧西深去處理掉了顧家那些胳膊肘往外拐的傭人,又去控制住罪魁禍首徐曼,回房間看,鬱星沉又抱著被子睡著了。

顧西深放輕腳步走進去,坐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鬱星沉的睡顏。

鬱星沉閉著眼睛之後像是一個絕美的瓷娃娃,面板甚至有種剔透的瑩白,睫毛翻卷上翹,像是一根根纖長的鴉羽,櫻粉的嘴唇微張,露出裡面的貝齒。

沒有人能比顧西深知道這張臉的誘惑在夜裡是有多麼甜膩。

顧西深的手撫摸上鬱星沉瓷白的側臉,大拇指從嘴唇一路摩挲到眼下,也不知是是對自己還是對誰說,像是發誓又想是給自己催眠——

“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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