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腳步都很快,但這個明顯不想和他說話的表現,帝霸壓根就沒抓住點。

墨歡歌前面的路被擋住了,擋住的人當然是帝霸。

他一伸手就拉住了她的袖子。

喜糖大驚,顧不得這麼多就拉著墨歡歌往後走了一步:“太子殿下莫要對郡主無禮!”

墨歡歌趁機甩掉他的手,擰著眉看了眼袖子。

幸好這件兔毛披風沒被他拽到,要不然她上哪哭去。

喜糖擋在她面前,墨歡歌的眼神從袖子上移開,隨後把喜糖拉到了後面,正對上要朝喜糖發火的帝霸。

“這是在宮裡,不是你的太子府,可以任由你發瘋咬人!本郡主不覺得和太子殿下有什麼可談的,太子殿下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吧。”

墨歡歌厲聲開口隨後不管帝霸的反應招呼了聲喜糖:

“喜糖,我們走!”

“本宮沒讓你走!墨歡歌!你給本宮停下!”

墨歡歌走的飛快,腳步絲毫沒有停頓。

帝霸被氣的輕功都使了出來,她往旁邊一閃,堪堪躲了過去。

周圍來回走動的太監宮女並不少,個個都低頭屏氣,生怕被殃及。

但這件事,宮裡的各位主子恐怕已經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

墨歡歌不耐煩的瞥了帝霸一眼,想開口罵他,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太子,本郡主已經定親了,所以你的言行你還是注意一點的好。”

帝霸臉上變了又變,最終恢複了儒雅,看著完全不把墨歡歌無禮的話放在心裡的樣子:

“郡主一直對本宮有些誤會,本宮這次前來,是想和郡主把誤會解開,順便請教一件事。”

墨歡歌依舊不耐煩:“請教什麼?”

誤會個屁,他們之間會有誤會?

帝霸看了眼周圍,一臉為難。

墨歡歌偏偏不如他願,看懂了也裝作不懂的樣子:“太子有事就說,本郡主還要趕著去慈寧宮。”

他眉頭一皺,看了眼喜糖:“你到後面去!”

喜糖很盡職的看了看墨歡歌,見她點頭才往後退了幾步,但卻一直緊張的看著這裡。

“行了,說吧太子,有什麼事。”

“父皇究竟為何要把母後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