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糖帶著丫鬟把早膳放在石桌上,後退了幾步,站在二人身後不遠處守著。

墨歡歌一頓,拿著筷子敲了下帝蘭靜伸出去的手背:

“你方才說什麼?”

帝蘭靜喊了一聲,迅速收回手:“我說我好不容易來找你一次……”

“別瞎扯。”墨歡歌立刻打斷她的話,“我聽的清清楚楚,你說你逃出來的!”

帝蘭靜垂下頭,喝著自己碗裡的粥,低聲嘟囔了一句:

“聽到了還問。”

“怎麼回事?三王爺不讓你出府?”

帝蘭靜拿起筷子夾了些菜:

“還能是怎麼回事,那兩人不讓我出來了唄。”

墨歡歌擰著眉看她,帝蘭靜不在意的撇撇嘴:

“你快點吃啊,都要涼了。”

三王爺本以為她就是任性的出去玩幾天,誰知一下子就出去了這麼長時間,還跑到了南城裡,說不生氣不擔心是假的,加上那天帝蘭靜回府後,和他犟了幾句話,他這才給她下了禁足令。

墨歡歌拿起勺子,看了眼她:

“真的沒事?三王爺沒有罰你吧?”

“真沒事!他不過就是罰我一個月不能出王府,你看我這不是也出來了嘛。”

墨歡歌還是不放心的樣子,帝蘭靜沒有再說,自顧自的吃起來。

見她吃的這麼香,看上去一點也不擔心,墨歡歌也稍微放了點心,跟著吃了起來,但還是在心裡想著去三王府看看。

早膳過後,帝蘭靜就依言拉著墨歡歌上了街。

之前她和帝胤在暢音閣那一鬧,早已傳遍了京都城,昨晚宮裡帝胤抱著她離開的訊息也傳出了些。

兩人的關系在京都城裡,是出了名的撲朔迷離。

甚至有人就著他們的關系開了盤賭局,並展開了激烈的爭吵。

帝蘭靜遠遠的就看到了,隱約聽到了清歡公主和祁王殿下,用內力聽了會兒後,她面上一樂,拿出錢袋就給了隱衛,吩咐了幾句話後,迫不及待的推了下隱衛。

墨歡歌眼瞅著帝蘭靜的隱衛朝紮堆的那一群人走過去,不由得有些好奇,剛準備用內力聽一下,帝蘭靜就笑了起來:

“他們拿著你和祁王打賭!一邊說他帶著那個舞女是為了氣你,一邊說你們是真的吵翻了。”

“這也可以?”

墨歡歌眉頭挑了挑,幹脆的把錢袋拿出來給了夜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