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中了藥,自己控制不住。”

帝胤的回答可以說是很客觀了,墨歡歌癟著嘴,真想把帝胤趕出去,省得她尷尬。

“傷口還疼嗎?”

“不疼。”

“嗯,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會,有事你就叫我,我能聽到。”

話音落下,帝胤逃也似的出了房間。

祁王府就在隔壁,帝胤回了祁王府,讓夜一去看著柳煙,把夜二換了下來。

“主子!你有何吩咐!”

帝胤冷著臉,渾身散發著寒氣:

“去太子府綁了帝霸,怎麼折騰都可以。”

夜二的雙眼驀地一瞪,王爺之前一直按兵不動,太子再怎麼惹他也只是略施懲罰,今夜怎麼就動了真格了?!

他不敢耽擱,連忙出了祁王府往太子府走,一路上都在想著要怎麼折騰帝霸。

打暈了扔進蛇窩?

還是扒光了扔到大街上?

兩相比較下,還是扒光了比較靠譜。

扔進蛇窩萬一死了就不值當了,他可不能讓人查到他家王爺頭上。

那邊夜二蒙面進了太子府,明目張膽的和太子府的守衛打,一挑十完全沒壓力。

這邊帝胤回了悠然居,想到蕭逸天提過的寒症,他把軟榻又搬了回去,放在墨歡歌的床邊。

墨歡歌正在裝睡,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局面。

帝胤守著她一夜,未曾閤眼。

第二天一早,墨歡歌最先醒了過來。

她睜著眼看了會兒床頂,之後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帝胤把軟榻撤回原處,走到窗邊開了窗。

“歡歌!歡歌開門!”

門外響起拍門聲,帝胤眉頭一擰,快速閃身到了墨歡歌的床後面。

墨歡歌被這一拍門嚇得不輕,急忙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好不容易套上了,她看了眼床後面,趿著鞋去開門。

帝蘭靜抓住她的手,另一隻手在墨歡歌額頭上試了試:

“我聽說你生病了?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