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先把喜糖解開可以嗎?”按下了心裡莫名的心思,墨歡歌對著帝胤開口。

帝胤看了她一眼,長袖一揚,喜糖有了動靜。

“喜糖,你出去守著,別讓人進來。”

“是,郡主。”喜糖擔憂的看了幾人一眼,走了出去帶上了門,祁王的臉色看起來真嚇人!希望他不會為難郡主。

帝胤仍舊坐在那裡不動,墨歡歌也懶得理會,看向了房間裡的第三人。

“梁宋,你考慮清楚了?”

其實梁宋自稱屬下的時候,墨歡歌就知道他的意思了,現在問,只不過是想確認一遍。

“屬下想明白了,願追隨郡主!”梁宋雙手抱拳,目光堅定。

墨歡歌滿意的笑了,從袖口中掏出一個尋常的錢袋扔了過去,“既如此,只要你足夠忠心,本郡主定然不會虧待了你!這些銀兩拿著,你先去鴻天酒樓住著,有事的時候我自會找你。”

梁宋也不推脫,接過錢袋就閃身用輕功飛了出去。

此時房間裡才真正的剩下了兩個人。

“祁王,你不打算走嗎?”

墨歡歌轉身看向帝胤,又一次的感嘆他的美顏,如果她在現代,肯定追上去讓他當男朋友了!

帝胤眼裡還是有著些許的怒意,也沒管墨歡歌,在她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站起來繞過屏風,走進了內室。

墨歡歌實在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就因為她讓梁宋進了外室,他就生這麼大的氣?“帝胤!你到底怎麼了?今天下學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

只是,墨歡歌止住腳步,看著躺在軟塌上的男子,有些不知道說什麼。

帝胤閉著眼躺著,臉上滿是疲憊,一隻手揉著眉心,“為了讓你加深印象,本王今晚住在這裡,以後你再讓男子進入房間,本王就過來住一晚。”

“你送完我後又做了什麼?怎麼如此疲倦?”墨歡歌張了張嘴,最終還是問了出來,聲音很是輕柔。

“你以為我這個王爺是白白當上的?”

是啊,帝胤剛從戰場回來就封了王,這三年肯定呆的不安穩。

算了,睡一晚又不能掉片肉!

墨歡歌打定主意,走出了房間:“喜糖,把院門關了吧,把我的牙刷拿過來,再拿一個新的,多拿點青鹽,打一盆水就行了。”頓了一下,墨歡歌又叮囑了一句,“先把院門關了,你親自做這些事。”

軟塌上的帝胤耳朵一動,嘴角溢位了笑意。

喜糖雖有些奇怪,但還是照做了,一刻鐘過去了,喜糖兩隻手端著水,手腕上各掛著一隻牙刷和少許的青鹽,進了屋子。

看到帝胤的那一刻差點沒把手裡的水扔過去,驚恐的看向了墨歡歌。

墨歡歌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有事回不了王府,今晚睡在軟塌上,你出去吧,今晚守在外面。”

“哦,好好,郡主,奴婢明白!”喜糖心裡驚異,撫了撫心驚膽戰的小心髒,曖昧的擠了擠眼。

“奴婢剛才看其他丫鬟們都睡了,郡主放心,不會有人知道的!”

墨歡歌無語,也沒計較,現在這個情況喜糖瞎想也是正常的。

上前拿出一個牙刷,在上面敷上青鹽,墨歡歌苦大仇深的把牙刷塞進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