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雄風雖然不敢繼續得罪葉孤辰,卻還是回頭朝著散發出異味的位置看了過去,看到被嚇死的青年之後,眉頭不禁皺了皺:“就憑這點膽識也敢在我們黎氏家族行走?來人,把他的屍體扔去餵狗!”

“是!”

之前打暈青年的少女急忙抓起青年的屍體跑了出去,遠離聶雄風的視線後快速將口鼻捂住。

那青年的事情對於聶雄風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小插曲而已。

命人收拾那青年屍體後,就再一次將目光放到黎河身上。

黎河不知其中緣由,想要狡辯時,卻聽那守衛再次喊了出來:“聶長老,就是他,以他們那一脈的強勢逼迫我們阻攔葉護法進家族的注意就是他出的,而且讓黎赤隊長帶葉護法來九黎酒樓的人也是他,威逼屬下去請您的人也是他!”

這守衛也就二十出頭,卻是太嫩了一點。

在聶雄風的威壓之下,竟然連一點狡辯都沒有,就將所有實情全部說了出來,讓黎河跟黎旭兩人面色驟然變得煞白。

而得到此人幫忙開脫的黎赤隊長臉色卻是並未好看起來,反而一臉頹廢之色的跌坐在地。

這個傻逼,怎麼就把實話說出來了呢?

雖然這樣做能讓我們少一些皮肉之苦,可是聶長老在家族又是何等存在?

就算我們是被黎河逼得,但這件事卻牽扯到他老人家,以他老人的暴脾氣又怎肯放過我們?

黎赤連連嘆息,可他卻也清楚,無論事情交代與否,他跟這個守衛都是必死無疑。

聶雄風聽著那守衛的自曝其說,卻始終沒有插嘴,等那人說完之後,才朝黎河看去,“黎河,事情是這樣嗎?”

黎河深吸一口氣,想要解釋卻始終沒有開口。

他雖然也是年輕人,沒有多少江湖經驗,卻也知道事情無論怎樣真相大白,他都不得好死,而且還會死的悽慘無比,是以竟然連解釋的想法都退了下去。

“聶長老,他誣陷我們,我們根本就沒想過要對付葉護法啊!”黎旭卻不像黎河的頭腦那般精明,竟然直接大呼冤枉。

若是換做以往,他的喊冤或許還有些作用。

可此時黎河都已經預設了,這罪名又豈是幾聲冤枉就能解脫?

聶雄風面色越發陰冷起來:“喊冤?你丫的真當老夫是傻帽不成?”

葉孤辰等人聽得這話卻是差點笑噴出來,心中都在默默的想著:你不是傻帽,不過貌似也差不了多少啊!

“來人,把這些混蛋全部給老夫送到死牢,等日後老夫要好生伺候他們。”聶雄風聲音陰森無比。

黎河等人面色頓時蒼白無比,可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即便他們再怎麼不甘心,等待他們的也只有死亡一途。

而葉孤辰卻始終沒有表態。

若將聶雄風換成黎氏家族任何一個長老的話,他都會有些猜忌,可事情發生在聶雄風身上,他已經從聶雄風的靈魂中看到幾十種報複方式,自然需要猜測黎河等人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