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欣韻翻著白眼道:“你們之前沒有懷疑過那兩個長老,多半是因為那兩個長老跟淩家沒有什麼交集,但是沒有交集卻並不代表就不能被淩家所用,你們去調查一下他們的家人,應該就會有所收獲。”

“欣韻,謝謝你。”李馨連忙道謝,她扭頭看向梁思穩和盧子月,兩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欣喜之色。

“好了,我知道的也全部都告訴你們了,我累了,你們走吧。”南宮欣韻直接趕人了。

“欣韻,謝謝你,等到這件事結束了,姐姐好好來感謝你。”李馨朝南宮欣韻道謝,然後便起身帶著梁思穩和盧子月一起走了。

目送梁思穩三人離開,南宮欣韻朝她的丫鬟擺了擺手,那丫鬟心領神會的點點頭,上去把房門給關上了。

“小姐,有什麼需要小婢去做的?”那丫鬟連忙過來請示。

南宮欣韻道:“我馬上寫一封信給你,你馬上趕回家族去,親自把這封信交給我父親。”

“小姐,從這裡回家族,路途遙遠,小婢……”那丫鬟一臉恐懼,讓她單獨一人上路,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南宮欣韻沉聲道:“只要你把這件事給我辦成了,我就赦免你的奴籍,還給你找一個好人家。”

聽見南宮欣韻這話,那丫鬟興奮地渾身顫抖,奴籍是壓在她身上的一座大山,如果能夠被赦免,她就不用再伺候人了,而且她的後代也不再是奴籍,這才是最重要的。

“去準備吧,一會過來我這裡拿信。”南宮欣韻朝那丫鬟擺了擺手。

“多謝小姐給小婢這個機會,小婢一定肝腦塗地。”那丫鬟躬身行禮,然後轉身飛奔而去。

南宮欣韻看見丫鬟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淡淡的道:“這封信,絕對不能洩漏的,你註定是沒有命擺脫奴籍了。”

…………

時間就在這個過程中過去了十天,一日旁晚時分,一個人腳步蹣跚的朝三絕書院大門走了過來,快要走到大門口的時候,他腳下一個踉蹌,隨即便摔倒在地,掙紮了好幾下才爬起來。

三絕書院門口負責守衛的兩個外院弟子互相看了看,小心翼翼地朝那人走了過去。

“快,快扶我進,進去。”那人抬起頭來,滿面血汙,根本看不出是誰。

“你是什麼人?”一個守衛弟子大聲喝問道。

“我是,是弓巖柏……”那人強撐著說完最後一句話,隨即便暈了過去。

“弓副院長?!”兩個守衛弟子對視一眼,然後便立刻沖了上來,連忙把弓巖柏給扶了起來,仔細一看,還真就是弓巖柏。

“快,把弓副院長扶進去。”兩個守衛弟子連忙把弓巖柏架了起來,快步朝三絕書院走去。

就在兩個守衛弟子把弓巖柏帶進了三絕書院大門的時候,有兩個人極速追來,看見弓巖柏已經進了三絕書院,他們停下了腳步,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轉身飛馳而去,朝淩家所在的方向而去。

“來人,來人!”

兩個守衛弟子同時大喊起來。

“發生什麼事了?”外院長老馬明凡正好經過,聽見這個聲音,便立刻沖了過來。

“馬長老,弓副院長被人所傷,已經暈過去了。”一個守衛弟子大聲回答道。

“什麼?”馬明凡大驚失色,連忙靠近,仔細一看被兩個守衛弟子扶著的人,那人滿面血汙,渾身上下更是鮮血淋漓,很明顯是受了很重的傷,仔細辨認,也能夠認出受傷之人正是弓巖柏。

“把弓副院長交給我,你們馬上去通報所有外院長老,並且向內院通報。”馬明凡扶住弓巖柏,心裡雖然焦急,不過也還算鎮定,連忙做出了一系列的安排。

很快,整個外院長老聚齊,淩滔也來了,看見正在接受診治的弓巖柏,他的眼裡閃過一抹殺氣,他們淩家為了殺弓巖柏而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弓巖柏竟然還逃了回來,命還真是大。

內院的一眾高層也得到了訊息,李智慧率領一眾內院長老出來了,看見弓巖柏被傷得如此之重,李智慧勃然大怒,連忙下令讓人去調查,敢傷三絕書院的人,這個仇絕對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