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安陽大少爺生日宴會悄悄的在青島低調卻很奢華的咖啡屋舉行,最重要的並不是在哪個地方慶祝,而是安陽又可以借機牛x一次,“我不是告訴你這種龍蝦不新鮮我要的是2米長的素蝦,ok你懂嗎?沒關系不會可以讓我來教你。”咖啡店的老闆是抵抗不了安陽的,畢竟是熟客不能因為一點點的小挑剔而影響了招牌,堅持一下總會忍過去,想必也只有大度的人才能在這一天忍受安陽,老闆娘卻一直嘟著嘴瞧不起這群賣弄“高調”的人,“等一下,你覺得檔次最高的竟然是酒杯,歐天啊!一看你們就是過氣的人,怎麼可能是高腳杯,麻煩你把你們店裡最好的、最結實上檔次的大腕拿過來,什麼人太多點菜的人都佔用了,好吧,我只想告訴你,你們的牌子上寫著的是咖啡而不是餐飲。”他故意很生氣的和服務員講著,服務員翻著白眼點著頭,我站在一旁傻笑著,心裡也不是個滋味,“庸俗,庸俗”服務員被氣的上氣不接下氣,每年都會有很多的人和吃了搖頭丸一樣看著我們,也有很多人就在今天打退堂鼓不辭而別的散席,到現在時間比旋轉木馬還要快,到最後真正的朋友究竟還剩下多少,是不是都記不起當初手牽手,向天發出的誓言,“我靠,王宇你還是這樣楚楚動人,妖嬈可人,見到你真想舉行一場募捐,最近夥食不太好吧!看你瘦的皮包骨頭,最好去看看是不是營養不良,你老公也真是,你看木子都成了家庭主婦,當然我也不是說她,生了這麼多孩子像個豬一樣,到最後還沒有牽住老公的心,現在也算是老母豬一個。”安陽說到了王宇的內心深處,他指著一旁笑的破相的木子,當初的木子算是我們心目中的女神,偏偏愛上了不著調的高富帥,看她現在的寒顫估計是好不到哪裡去,“滾,你呢?比我們好到哪裡去了,真以為今天給你祝賀就當做是皇帝了。”王宇不懈我們徑直的走到會場,“這人真是掃興。”安陽像是個沒有長大的孩子沖著王宇的背影吐舌頭,其實換做安陽這樣說我,我還是會奮不顧身的離開,可能沒有個都會賤的忘記了底線,像這樣忍無可忍的事情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了,畢竟這名義上是給安陽過生日其實是每年的同學會而已,安陽一直蒙在鼓裡。

時間不再等人,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多少人都為人父為人母,像我這樣孤身一人的還有幾位,還有幾個在擔負著“蟻族”的任務,估計也只有我自己一個人了,人生真的不止一種可能,誰都說不定雨過之後世界會變成什麼風景。

我站在門外,靜靜的守候著一個人,一個與這場同學會不相關的人。

會場上所有的人都圍繞這年來取得的成績有多麼厲害,這半真半假的話讓整個會場亂的一片狼藉,其實每個人心裡都藏著一把刀,稍不留神就會千刀萬剮,這時代有的人表面上很溫和其實小人的心及其兇殘,有的人雖然冷漠,但是為人甚好,觀察這一切都需要很強的辨別能力,其實世界上除了自己其它的都被看作假象,死後只有一個人被蓋著厚厚的泥土,看守著一片土地,誰也不會去陪伴你,甚至一轉眼就會忘得一幹二淨。

殊不知走廊上悄悄來臨的大腕—微微。我的腦海裡在急速的猜測這是誰,因為時隔多年基本上這個一年一度的會場都會成為分散儀式,可是正如我想的一樣這場分散儀式的受益者來了,當紅影星微微就這樣默不作聲的出現了,我沖著她笑了笑,很猥瑣但卻得到了冷淡的應負,安陽的表情也變得很寧靜但是他不停攥動的手心也將他出賣了,可以說很猙獰的心境,知道的人會明白此時此刻安陽內心的恐懼,不清楚的人還以為他是傳說中的神經病,周邊的人無視著這對苦情的人,這一刻猶如風一樣一吹再也沒有了動靜。

“來啊,班花好久不見,如今這麼紅,讓哥哥沾沾喜氣。”

“去你的,人家微微可是有安陽在。”張穎和木子在亂講著,微微只是低著頭呵呵了幾下,她靜靜的坐了下來成了一名“低頭族”,木子說話時帶有的賤人表情一直去看著安陽說,安陽被說的心裡起了一團火,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如今都混的這樣強悍,是不是飯局要包了。”我一句話下去他們開始不停地發簡訊,都說業務忙,我尷尬的笑了笑,是很勉強忍著悲傷的一笑。

“微微小姐,今天你的扮裝顛覆了以往的形象,你喜歡超人就可以把超人的內褲硬套在阿童木的身上,也不知道你的企圖是什麼?你也不黑怎麼就喜歡李鬼,奧忘記了在眼睛上加兩個蛋更適合你的氣質,氣質非凡的你會惹起一種作用,人見人吐,見了就打的潮流風暴。”

在場的所有同學都是一片嘩然,這句話竟然出現在安陽的口裡,都在大眼瞪小眼的看來看去。

門口一張熟悉的面容出現在玻璃外側,他不停地探視裡面尋找自己的“獵物“,我小心翼翼的出現在了他身後,看他在找我的樣子是那樣的仔細,毫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突然抱住了楊川,“我很感動,噓。”沒有人察覺到這裡的不正常,我拉著他的胳膊走進了會場,安陽看了看我的眼睛竟然給了我一個同情的默許,“這位同學是我們班的。”張馨予將我們班的這四個字故意提高了幾個聲調,誰都看得出來這是個陌生人,大家的心裡都在想王飛到底藏著什麼秘密在這裡面。

“給你們隆重的介紹一下。”我沒有繼續說下去,和楊川的眼神默契的對了上去,“他是我表哥。”場下很多人都熱情的款待,“吆,不錯有物件嗎?小鮮肉。”木子竟然又犯花痴的看著楊川,楊川有些難為情的說著沒有,我害怕楊川在這群瘋子中間産生心理陰影,就拽開了話題去講。

正如歲月下了一場特別純潔的大雪一樣,埋葬了許多曾經的遺言,撥開厚重的大雪卻看不見曾經的昨天,或許青春就是這樣,迎接著新的一天,卻突然發現還在懷念著昨天,愛情裡不停電,青春就會繼續的跑動著,曾經的“我發誓最終的歸宿還是在你的懷裡。”乍現在腦海中不停地放映著,這青春歷歷在目卻被時間偷窺了,故事已不再眷戀更深的愛,那些飄零的歲月裡握不住的愛情,青春裡的愛情被無情的剪斷了臍帶,和流沙一樣,瞬間消失的印記又怎能耐得住青春的驚心動魄,但時間經歷了風雨之後,那歲月安好的美麗卻變得不再相依。時間是種毒藥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我想起了我的學生時代,那段令人難忘的求學歲月,屢屢清新洗淨了天空,那美麗的芙蓉樹已被掠過,染綠後有了一份淡雅清新的綠,生機盎然的,樹下曾經有過多少人在這裡許諾過誓言,又有多少臉上寫著戀愛中的的人曾在此輕聲吟唱。

那時候的我們交往不同範圍的人,這樣才能證明我們有多麼能耐,隨著時間推移,慢慢走向年輕的我們萌生了愛的意識,還記得.睏倦的午後的教室,有的人喜歡獨處獨坐,有的人喜歡藏在角落裡讀書,那芙蓉樹下卻成了幾個老大的天地,那裡曾經見證過我們許多揮霍掉的日子,永遠道不完。

時間轉移慢慢的老樹披上了黃色的紗衣,美麗動人卻又寒意臨至,那年入秋,一群傻瓜不斷重新整理夢想的距離,當夢想照進現實才不會覺得孤單,他們努力的沖刺最後關頭,想要找尋屬於自己的舞臺綻放。而其中有的人逐漸的適應了自我折磨的學習,每天除了用腦就是用腦,甚至吃飯的時候都會周密的分析,有的人裹著頭帶口口聲稱一定要死磕到底,對於這種血拼卻被我們這群傻瓜完全毀滅,當我們面對天空輝煌或是暗淡時,都在留意著青春的主旋律,每個人都試過盲目憧憬,所有的一切都需要用勇氣來煥然一新,不敢執迷不悟的去單純武裝,但它卻是我們罪惡感開頭的源泉。

“聽說過,沒見過,兩萬五千裡。”張穎是我們宿舍的舍長,更是學校出了名的小歌星,對於搖滾張穎算是如痴入迷,每一次他帶著耳機就會不由自主的舞動起來,而且最倒黴的是,每一次宿管科都會抓到他,這也成了我們的預言帝,好質量的預言給了我們更多的勇氣,比如現在。“受不了蘇同學了,一個宿管科的五姑娘能夠管得了我,他們也太小瞧我們了,別忘了我們還有法寶。”安陽將手沖著張穎擺去,可不曾想張穎的確帶著耳機聽著美妙的旋律在自己high,隨後不到五秒鐘,整個男生宿舍都是:“大事不好了,宿管科要到了。”這句話一出全樓道裡基本上都是拍來拍去的聲音,對面還不時的傳來:“小胖,你真是我們的寶貝,以後不要收藏沒洗過的內褲了,還有你的自制牌臭先生武器可以申請專利了,估計全世界也只有你一個人這麼齷齪了。“嘎登嘎登的高跟鞋聲音響了起來,果真沒錯,此次預算的確是成功了,五姑娘雖然名字很年輕,但是人已經接近40了,她算得上是全校最讓人恐最自戀的人了,因為她在不斷的涉足我們的生活中,據當前校園論壇上謠言被傳的沸沸揚揚,其中最多的還是五姑娘和張穎的故事,張穎是個低調的人,但是他的內心有很高的的高度,一把尺子量下來差距一定要分明。“我說你行不行,說吧,給你好處你一定要完爆五姑娘。”蘇顏躺在床上悠閑自得的玩著手中已經過時的psp,張穎對五姑娘沒存有任何的企圖,畢竟他在這個比我們大15歲左右的“阿姨”身上發現不了任何價值。

五姑娘一到就開始翻箱倒櫃的尋找東西,特別針對性的去翻看張穎的東西,她捏著鼻子,拽著一條跑馬圖的內褲,張穎的表情很是糾結。他是花心的人物,豈能容忍一個中年阿姨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其實當他開始每兩天換女友的時候,已經被五姑娘確認為重點關注物件了,基本上隔三差五的就要去找他茬,我們宿舍也都習以為常了,最重要的是每天晚上必然查鋪。

幾束燈光在不停的搖晃著,滿操場上像是要扒開土地找人一樣,五姑娘對我們宿舍進行了緊急集合,整個102宿舍的人都遭了殃,我睡意朦朧的大喊:“有完沒完。”“閉嘴,你們宿舍少了人,作為室友沒有發現嗎?明天給校務處寫一份檢查,學生大會你必須念出來。”五姑娘從一群人中冒了出來,頭一次這麼嚴肅的對我們說話,“我們都是好孩子怎麼可能不歸宿。“我半信半疑的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我閉著眼睛喊著“蘇顏”,“你叫魂呢,老子還在這。”“我是安陽,你也不要找我。”我又大喊:“張穎。“此時無人應答,

“我草,坑人不是,是不是在蹲坑。“”好像是吧。“”不清楚。“像是約好了的一樣接二連三的應答著。

車水馬龍的繁華街道,多少個年輕人在這裡遭了秧,忘了純潔的含義,走失了信仰,讓青春的無邪畫下了一個殘缺的、不甘心的句號。那所被年輕人稱之為不夜城的酒吧裡,張穎正在不亦樂乎的喝著雞尾酒,閃耀的燈光照的他五顏六色,很多女孩走到張穎的身邊想要搭訕,張穎都是驅散不原意理睬。直到他開始了被酒麻痺了大腦才會稀裡糊塗的發生悲劇上演,也就是因為酒的麻痺才讓那個女孩落了空,有了落腳之地,“帥哥,聽說你是學校裡最帥的男人,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運動一下。”“哈哈哈。”張穎摸了一下眼前這個不知名字的女人,心裡是一陣的狂喜,女孩不停地為他倒酒,張穎終於按耐不住自己,將女孩的手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