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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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王飛,你們兩個人之間的那點破事我能不知道嗎?你以為你們就是什麼好東西,哼,偷偷約那個女孩絕的保密措施很到位是嗎,你們錯了,什麼事情都會有個漏洞,與其完美為什麼當初還要做下去。”安陽疑惑的看著我,我的心裡也是急促的加快,謊話就在那一瞬間就被人捅破,本以為很完美的事情到最後卻變得什麼也不是了。我看著安陽的眼神,搖了搖頭,我想證明不是我偷偷的洩密的,微微重新倒了一杯酒,她將透明的酒杯對準了陽光,裡面倒影著兩個落魄的男人,也就這樣荒唐的被一個女孩子打敗,安陽一言不發最多的原因還是不願意去傷害微微,“陽光是美麗的,它卻往往被外界那種自以為是的人罩上一層醜陋的面孔,就如同這杯酒雖然是淡淡的純色,裡面卻有著說不清楚的物質在裡面,雖然看不到但總有人願意去揭開它的神秘,你們真的以為自己做的萬無一失,覺得自己是聰明人,把別人有看作成傻瓜,自作多情的可笑至極,多行不義必自斃,真相就擺在那裡不減不增,外人不會插手這些事情,所以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我也不曾覺得現實有多麼的殘酷,現在看來那種想象中的浪漫有多麼的惡心。”她閉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兩個無言的男人,我什麼話也不想去說,安陽想要轉身離開,我特別的焦急的想要攔住他,最後的結尾還沒有說詞,這主角做的也太不稱職,就連我這個弱勢的配角都清楚下步該講分手致辭了,可是他一次次的將我握緊的手從胳膊上拿下來,他筆挺的身軀如同山峰一樣我怎麼也跨越不去,就這樣我靜靜的看著這個傻瓜徑直的離開了,後面的微微也傻傻的看著這個背影,有很多的遺憾留在了心裡,它會繼續爛在心裡無人知曉,只有當故事真正的走到最後過去的那刻,才會懂得此生的緣分來之不易要倍感珍惜。
“我去你的讓你碰她,我警告你小子以後再找她你走著瞧。”安陽被莫名而來的人一腳揣在了地上,我唉了一聲便沖了上去想要揮拳,可是又被這個人掐住了手脖子,“沒你事情,不要多管閑事。”安陽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沒有去看那個人一眼,還是堅持著向外走去,這並不是他的性格,如果換做過去肯定是這個人的災難,陌生人看到安陽沒有去理睬他更生氣,抓住了安陽的領口想要爆發雷霆,“住手,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決。”微微帶著眼淚跑了過來,她拽著陌生人的人手讓他放開,陌生人卻和一條狗一樣聽話的松開了手,他指了指安陽,氣喘籲籲的聲音在我們耳邊聽得那麼清楚,就這樣沒有再去多說一句話,微微也被他抓著手離我們而去,我不知道這幾年的感情是否就這樣一筆勾銷了,還沒有說好的再見,也沒有一剪兩端,女主角就逃之夭夭重新投靠到了新的溫暖中去。微微被陌生人拽的緊緊的,那一段時間最後的那一面竟然是微微轉過頭看著我們,她隱隱約約的表現出了猙獰的表情,痛苦也是沒有避免的了,這邊的安陽更像是當初的我,傻得不能再傻,看著他精神不振作的樣子,我都有沖動打120來拯救面前的傻瓜,被愛情傷透的人就是這樣的可憐,還是兩袖清風的人可以快樂的別無選擇的痛苦。
曾經的我們,總是在渴望著長大。可是長大後的我們,回憶過去的種種,我們只能裝作長不大,只有這樣才能故作天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懵懂的看著世界,最重要的是痴情在愛情中,因為長大成熟了,就會祭奠我們的在飛揚的青春歲月,回憶那些數不盡的往事,如同野外的風一樣,輕輕的吹起一葉枯葉,最終的結果,只是留下了一抹倒影,再也看不見,而那些淋漓破碎細小的碎片,只有在記憶這個載體中重見天日。長大以後繁瑣的生活,壓力如同大山重重阻擋著我們,愛情更是如同逆水而行的船舟,稍不留神就翻了身沉了船。
那杯水不知道被推過多少次了,桌上已經印留了長長的痕跡,長的甚至可以跑汽車了,它記錄了兩個傻瓜的幼稚遊戲,而背後的烙印更是一條條無法彌補的傷疤,他裡面有著數不盡的情感投放在裡面,卻被時光偷走了再也沒有歸還給主人。“你倒是喝不喝,不喝我就喝了,辛辛苦苦的泡的,某些人還不知足,本人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就可以給人服務的,看你已經是傻子了我才會有心給你泡的,可是你讓他失望了。”我的手不停的放在安陽眼前晃來晃去,可是安陽卻固執的沒有定點反應,眼睛空洞的沒有了任何感受,但若這樣下去出事的就會有個叫安陽的人,“悲也好,喜也好,不都得過,親你還在為生活而悲傷嗎?不要悲傷,不要猶豫只要我泡的一杯咖啡,當它從你的口中滑入腹部時,口感苦卻後又甜甜的,那是象徵著生活起死回生的意思,當你真正的享受了它一切都將煙消雲散,你還在等什麼,出了這個門就沒有這杯咖啡,獨一無二的咖啡只為你擁有。”為了討好眼前的這個情痴,我算是豁出去了,站在木板上手舞足蹈,跟幼兒園的幼師教育小朋友有什麼區別,只是用了廣告商品營銷的方式去推銷咖啡而已,這如果不是關系戶我理都不理,如果我給面子了還是不理後果只是“破相”,安陽始終低著頭,把自己裝的很沉穩,一句話也不發,讓這個壓抑的屋子像是布滿陰天,隨時都有可能電閃雷鳴、風雨交加。
一個傻瓜低著頭,總是低著高貴的頭看著底面,一個傻瓜卻在歡快的安慰面前的病人,傻瓜們知道彼此都病了,只是像我這樣能夠重新接納生活,迎接陽光的人,卻將傷口癒合的很快,我總覺得時間都是假的,只有自己是真的,何必去糾纏在虛假的空間中,無法自拔最終就會傷害了自己。
門鈴在叮咚叮咚的響,“誰這麼有才,還不讓電鈴休息了。”我出去瞧了瞧誰都沒有,剛關上門,卻又響起電鈴,“午夜兇鈴,傻瓜快過來,如果我出事了一點要和我一塊出事,我放不下你。”我故意以此為契機以便複蘇這個沉睡的人,為了喚醒冰封的安陽我可是豁出去了很多,第一次就這樣被安陽裸的奪取了,我特意的望著觀察孔,彼此眼對眼一切都是那樣的讓人不知所措,“我楊川,王飛你開門。”我一聽就緩了一口氣,手放在心口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欣喜,“好巧合,終於有人拯救我了,謝天謝地,老天你好了解我。”我開心的開了門,突然張開了肩膀想要去大大的擁抱一下他,但是這個身高比例也只有熊抱的份,我故意裝作很幼稚的講:“叔叔,我餓了怎麼辦。”他將我抱在了沙發上,地球的萬有引力讓我倒了下來,他重重的壓在了我的身上,我啊的一聲假裝著可憐,“我的胃被某人擠爆了,看著辦吧!”
他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很憨厚的抿嘴一笑就走向了廚房,開始他的廚藝大發揮,我笑著走到了安陽面前,這個傻瓜還是一如既然的低著頭,我又開始了手舞足蹈的狀態,不停的去和他講,我把他視為嬰幼兒,想讓他乖乖的聽我的話,不要去淘氣,“有戲看,還是唱大戲。”楊川探出了頭看著我神經般的狀態,他已經笑抽了風,炒菜的鏟子都掉落到了地上,他捂著肚子笑得合不攏嘴,我看著楊川如此的侮辱我的創意就白了他一眼,“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位施主請你自重,若不是看你印堂發黑我是不會告訴你,你會被一個叫王飛的人追打。”我努力的讓自己笑得比他還燦爛,當然這個表情動作很難合成是要慢慢的一步步的完成變化,“貌似還破相了,想不到你如此陰險,不過我認識阿童木,降妖除魔他樣樣精通。”說完他回到了本職工作中,我突然火冒三丈,開始跑去與他辯論,只是為了爭論誰是妖魔這句話,“楊川,你怎麼搞的,我比你小三歲,難道你不會去讓著一個比你小很多的小孩嗎?我真懷疑你沒有聽過孔融讓梨,不要說梨了,你就這樣都不讓我。”我嘟著嘴,手背在胸前,臉部還帶著一種很委屈的樣子,他既然不顧及周圍的有沒有人在抱起了我,那一刻眼前突然像是閃過一股電流,腦海中不停的放映著崔晉的樣子,我害怕這又是一場讓人悲痛的龍卷風,它故意讓我落井下石,待我鬆懈後,再將我捲入那場風暴中,這一次這種感覺那麼明顯,心是嘭嘭的亂跳著,忐忑已經不能再去形容心裡的感受了,“如果,你一直在這裡,我會陪你一直走下去,我說的是永遠。”突然那一刻角角都濕潤了,當年無知的少年被冷凍後又被人救醒重新擁有了暖人的心髒,他將心一分兩半,那個空缺的一半卻被人要強行霸佔,我是後怕的也是難受的,曾經往事已在眼前歷歷在目,我害怕故事還會重演,我已經有過一次關於愛情的死亡的遊戲,不想再去重新做這個夢,去歷經世界的折磨,我流下了很自然的流淚,我推開了他跑向了房間一個人抱著被子哭了,那是痛苦的無人能懂的感覺,也是無人能敵的感情作出的瘋狂事情,又是一場讓人揪心重重的感情觀擋在了我面前,可是我並不知道往哪裡走,那隻能選擇愛真的需要勇氣,面對流言蜚語了,我心理的疾病是從來沒有被我趕退掉的,它一直在心裡控制著我的大腦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