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今生提筆只為你是我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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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美人終於回家了,門推開的那一刻一股暖流撲面而來,其中還有一絲豪爽的清風迎面而來,裡面的所有設施都安靜的等待著主人的回歸,我假裝很弱的樣子,偷偷的看著安陽又裝作弱不經風隨時都能倒下的樣子,安陽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他見情況立馬稀軟成粥,端茶倒水讓我享受到了不一樣的待遇,舟車顛簸疲敝已經偷偷的到達我的神經報道,耳邊越來哦越大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只是我安靜的即將睡著。
很少有人會和安陽這樣被我變得呼風喚雨,甚至感沖撞火星的”怪物“,小時候光著屁股長大,而時間推遲到現在他又和我一起成為了小城裡屹立不倒的奮鬥青年,都是在歸還曾經年少輕狂時的無知誓言,只要經過心的事情,必然要去爭取得到,並不會像我們在沙灘頑皮的造一座城,隨著時間帶來了漲潮,城堡也就悄悄的隨波逐流了,我們離開後無人會記得起,曾經這裡有過一個傻瓜建過一座城,一座裝著主人異想天開的城堡,天真歲月裡而我們的誓言卻是你知、我知、天地更知,都新增了慘重的賭注代價,那就勇敢的追隨,不如真正地遨遊在那裡學會堅強的做我們的夢想,真正地打造一座屬於自己的堅實城堡。
潛意識裡總有人在我旁邊做出碎碎唸的玩笑,我迷迷糊糊的看見了楊川的臉龐,在陽光的照射下是種楚楚動人的面容,他緊握著我的手,仔細的看著猶如想要欲吻這個乖巧的“睡美人”,回憶往事,大都凜然而已,來不及感動故事演繹的太過突然,總有一些來不及過手就匆匆的消失了,消失後卻又重新裹著堅實的外殼,重新尋找一個屬於自己美妙遇見。他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安慰,我害怕又重新開啟那扇門,遇見一個傷透心的壞人,帶著屬於他獨一無二的“殺手鐧”,殺的我片甲不留,直擊內心,讓其在風雨過後,心變成了一個空洞。
我伸展著身體,伸了個懶腰把他嚇得不輕,雖然我是故意的,黃昏無情的霸佔了曾經的天空,暈開了藍天的純潔,形成了一幅人間美景,龐大的雲朵不時的隨著自己的心情變化著,它一直那樣無情誰打招呼都視而不見,微風吹進房間,一種複古的感覺瞬間表現的若有若現,窗戶旁那個留了許久的玻璃風鈴卻沒有聲音,但一點也沒有影響到我享受的心情,這個時候聽一首《同桌的你》的確是飄飄欲仙了,沒有複古的收音機我讓楊川把手機除錯到音樂頻道,可惜裡面的音符卻是一首首嗨暴心情的音樂,“沒心情了。”我將他的手機向床上一甩,的確又是驚嚇住了他,他爬上了床將那個被我整治成七零八碎的手機重新組裝著,“我要吃飯,能不能幫幫我。”我像一個孩子一樣在祈求著他,還不時的拍著床,瞬間像是被一個沒有思想的嬰兒附體,他還是乖乖地站了起來,誰讓他比我大,作為一個大孩子就得去照顧一個小孩子,我四處的巡視著那個該死的安陽,卻連點氣息都嗅不出來,“你的朋友走了,他說他很忙讓我過來陪你過好這個月子,他讓我轉告你,月子裡的人生氣不好。”安陽的留言過於特別,此話一出瞬間讓我落井下石,我好想躲在螞蟻窩裡偷偷的紅一次臉,真是哭笑不得,心裡頓時生了火,冒了煙,巴不得立馬扇紅安陽的臉。
靜悄悄的一切,除了一個忙的熱火朝天在做飯的家庭主男,這裡什麼都沒有了,索性的幾只飛燕來過那也是最好的沖破孤單方式了,煙花通明的世界似乎與我們這群人才並不能同流合汙,而我們終究要去接受一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生活裡總會有許多的煙火繚繞的場景,走到最後的那刻時間再也隱瞞不了一切,拋諸腦後,我們究竟算得上世界的何種,世界一切都顯得那麼虛假,時間欺騙了一切,帶走了青春的澎湃小心髒,卻還是滯留下了青春的毒瘤,一切還是要堅持著年華裡沒有寫完的詩句。
一頓飽餐入肚,有時候身邊的人所擁有的技藝我們不去談論永遠也不知道,就和心裡隱藏的話一樣,沒有時間的見證,我們不將他說出口誰還會懂。
生活更如同一杯酒,酒的味道酒的質量,我們不去說誰還會知道,說它完美它就貼上了完美的標簽,說它難喝難聞它也就那樣被冷漠的放在了一旁,每一天快樂也是自己,痛苦更是傷害自己,既然都是自己不如讓自己學會開心快樂的成長方式活著,只要快快樂樂的什麼都好,管它什麼貧窮、富貴,日久天長了也就那樣隨時間慢慢飄遠,當我們以快樂為基點出發,不倫周圍有什麼兇殘醜陋,心一放開世界會那麼大,大有不同,我們也有不一樣的光芒在身上閃爍著。
新聞裡播放了那條被傳得沸沸騰騰的新聞,我還沒有看過癮,這一切的來臨終會封印他人的愛情,看來愛情也要配有緊箍咒才是萬全之策,當紅這個整人的詞已成阻擋愛情進展的石塊,稍不留心就會將愛情投放在萬丈深淵中,再也找尋不出來了,“可笑,紅和不紅的差距就在於,權力和利益的謀取上面,一個建已成熟,一個還在腦殘級別穩定著。”我生氣的自言自語,關於謠言滿天飛讓人可悲可氣,電視螢幕一眨眼就成了黑暗,我知道有的人要進入封門狀態了,分手大師的稱號也積極頒發給他,但我有感覺他們是一對可憐的人,都是陰差陽錯的誤入陷阱,無人去提醒也只會越陷越深,電視遙控器終於完成了它高貴的任務,服務我們的日子就這樣過去了,換來的是面目全非的它,但他有沒有肉和心永遠也不會感受到,它在世界的來過只是定在服務他人的那刻,有些事情也盡是如此,但看盡朝華豈不是又去盼著看落日餘暉的落幕儀式,新鮮感一過所有都變得一文不值了。
我閉住了眼睛想要好好休息一次,養足精力再去工作。
夜晚的幕布被拉開後,當城市被黑暗所覆蓋,人們卻從來也沒有害怕過,任其逍遙自在的生活著,此時的微微已經頹廢到極點,甚至她都在罵自己心裡沒有數,僅靠一條新聞爆料卻引起了眾多白痴的追捧,他們從來沒有算過背後帶來的商業價值有多少,當然這並不是單靠這幾隻手指頭就能算出來的。公司慶功宴上只做了四個人,一個是經紀人阿瑟,還有一個媒體記者,會上兩個最重要的人物,也就是新聞中的緋聞男友坐在了一起,微微害怕的距而遠之,可是那個彭帥卻成了現場最能鬧騰的人,他不斷的拿著酒杯讓微微喝,三個人一起看著微微,她已經落魄的不像個人樣,嘴角的酒水流到了脖子裡,她已全然不知,樣子呆若傻的和精神患者一樣,或許真的被前期彭帥的無理取鬧沖昏了大腦,暫時的讓大腦出現了短路想象,當然這裡面最重要的還是她愛的人已經好久沒有和她有過來玩了,她也知道那個人心中在想什麼。微微的臉紅潤的,身子開始輕晃起來,迷糊的趴在了桌子上睡著了。
“你怎麼還不走,不知道男男在一起笑語連篇嗎?”我睡意剎那間就起來了,看他淡定不走的樣子我也不能多說什麼,簡單的話估計他會有所反應,“我想履行職責,你懂得。”我抱緊了自己的身體看著他,“豈能亂來。”他聽我這樣的說邊笑得合不攏嘴,“好吧,看在你給我煮麵的份上還可以收留你一晚上。”我的內心還是軟弱了一下,對於他的祈求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過了,躺在床上他給我講了很多他小時候的故事,臨睡前我才知道原來這世界上我是他的第一個聆聽者。